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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好人家出身,想著親戚能幫忙介紹個工作呢,誰曾想遇見這事。
鬱鋒他心思歹毒,若是真成了呢,這婚就結定了,要是沒成——反正倆人都鎖一屋了,孤男寡女的,鬱書青甭想賴賬,並且這會兒,鬱書青又聽了個新訊息。
那就是人家小姑娘是有男朋友的。
“但家裡不同意啊,”白可心轉動方向盤,“逼著倆人分手,她就從家裡跑出來了。”
鬱書青胳膊肘搭在車窗那,這兩天輸液時間長,總覺著渾身都僵得慌,就一點點地揉著自己手腕:“知道了。”
白可心也沒再說什麼,這事他們管不了,也沒法兒管,於是換了話題:“去看看爺爺?”
“嗯。”
車輛匯入車水馬龍,周圍是聳立的高樓大廈,這座城市恍若巨型的鋼鐵怪獸,在無聲的沉悶中吞噬穿梭的車流。
到達療養院的時間,是在半個小時後。
鬱書青踏入連綿綠蔭,衝迎著的工作人員微笑示意。
院長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腿邊還有幾隻撫慰犬,正繞著她蹭來蹭去。
“劉老師,”鬱書青主動打招呼,“您好。”
“小鬱來啦。”
院長劉芳笑吟吟地頷首:“老先生正在後院曬太陽呢,這會兒剛吃過午飯。”
說著,她就帶著鬱書青往前走去,這是處私人的高階療養院,開闢的有農場和溪流,像是無人知曉的世外桃源一般,白可心每次來這裡,都感覺呼吸被淨化,整個人都跟著寧靜愜意。
後院湖畔旁,幾個人正圍在一塊兒看天鵝,中間簇著個坐輪椅的老頭,那就是鬱書青的爺爺,鬱為民了。
自從老爺子病了後,情況是一天不如一天,先是手抖,接著就是忘事,再然後就是臥床不起。
“還是喜歡看天鵝,怎麼著都看不夠啊。”
鬱書青蹲在輪椅旁邊,摸了摸鬱為民的手:“爺爺,我來看您了。”
雖然有陽光,但是爺爺的手還是很涼,曾經的鋼筋鐵骨變得鬆鬆垮垮,感覺裡面的血肉已被歲月消磨殆盡,僅剩下一層布著斑點的皮。
鬱書青只覺得親切。
“啊……”
鬱為民低頭笑笑,沒說話。
爺爺畢竟年齡大了,認不出他了。
“老太太昨天剛過來,”工作人員悄聲道,“又哭了一場。”
鬱書青嘆口氣。
奶奶生性膽怯,又在爺爺的庇護下活了一輩子,自從爺爺病倒後,她幾乎日夜以淚洗面,生生給自己也哭得住院,家裡人沒辦法,好說歹說才給哄好,老兩口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幾乎就沒有分床過,可鬱為民的情況又沒法兒讓鬱雪玲守著,在醫生的建議下,還是住進了療養院——
對兩個老人都好。
不然晚上,糊塗了的鬱為民,還惦記著妻子要不要起夜,摸索著要抱她下床。
在這裡,起碼有專業人員的二十四小時看護,而鬱為民,也明白自個兒現在病了,要好好吃藥,才能不讓妻子擔心。
鬱書青把臉貼在爺爺的手背上:“您快好起來。”
可鬱為民不理他,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