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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連跟了顧南殤多年的下屬都知道,只要犯的不是原則性的小事,求到這位雍王妃的面前,可比在雍王面前管用多了。
只要雍王妃一句話,雍王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很好說話的。
只是最後雍王妃拿什麼補償的就沒人知道了。
不過每回這個時候,第二日雍王殿下的心情就極為好?
至於是怎麼個好法,那便是一向不苟言笑的雍王殿下會在辦公的時候不自覺的偷笑。
“是是是,是夫君欺負了習之,一會讓祖母責罰。現在可以讓為夫抱著去馬車上了嗎?再不走祖母便更要罰我了。”顧南殤得了便宜自然不能賣乖,承認錯誤那是一個得心應手。
簡直被顧南殤的話逗得失笑,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嗔道:“就你會說,祖母才不會捨得罰你呢。”
但嘴上雖這麼說,身體卻老實地依偎在顧南殤的懷中,不再掙扎 ,反手探入顧南殤的大氅裡頭,伸手勾上顧南殤的脖頸。
顧南殤抱著簡直,穩步走向停在院外的馬車。
一路上,府中的下人們紛紛低頭,不敢言語。
王妃臉皮薄,說多了被他聽到,又要跟王爺耍小性子了,到時候他們的下場可就不好了。
在王妃院子裡當值那可是整個王府待遇最好的。
馬車緩緩起步,顧南殤將人摟在懷裡,讓簡直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用他的話說:這樣暖和。
具體是不是隻有當事人知道,不過簡直也不拒絕,很是乖順的靠在顧南殤的懷裡,也不說話。
“殿下,若是我想寫信給阿橫……”
“你只管寫,想寫什麼都行,為夫讓暗影衛安排保證平安無事的送到簡橫的手裡。”顧南殤一手握住簡直的指尖,反覆揉捏著,像在把玩心愛之物一般。
“可以嗎?”
這算是公為私用了吧?
“有什麼不可以,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用都可以。”顧南殤的話說的極有歧義。
簡直雖然聽出來他話裡的含義,也沒有跟他計較,“殿下到底是什麼人要殺爹爹?”
若是顧南謹想殺他爹爹,既然已經被救回大長公主府了,以大長公主的身份地位,他爹爹根本就不需要躲起來,所以顧南謹只是執行的人而已。
“習之,你這麼聰明,應該不難猜到。”顧南殤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深邃而複雜。他緩緩開口,聲音極低 。
簡直聞言,心中一緊,他雖有所猜測,但從顧南殤口中聽到這番話,還是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他緊緊握住顧南殤的手,眼中滿是擔憂:“那爹爹豈不是很危險?”
“放心吧,習之,沒人知道他在長公主府。”顧南殤輕輕拍了拍簡直的手背,安慰道,“再說那可是大長公主府,你以為祖母是怎麼一個人支撐大長公主府的?”
簡直聞言心中稍安,但仍是皺著眉,一副提不起興致的模樣。
“乖,沒事的,就算祖母護不住,不還有你夫君,沒人能動的了你爹爹的。”見簡直依舊眉頭緊鎖,顧南殤心中也是一陣心疼,他將懷裡的人摟的越發的緊了些。
隆昌四十年十二月十八日,離年節只有十多天,平安王顧懷洛的大婚被定在了這一日。
這一日平安王府雙喜臨門,正妃和側妃同一日進門,不止平安王府忙的熱火朝天,連天德帝顧成倉亦是興奮了一整夜。
數月前顧南殤的大婚他似乎都沒有這麼激動,這回換了成顧懷洛,他的偏心顯而易見。
顧南殤自然不會失望,本就不對這個父親有抱有多大的希望,自然就沒有失望。
“澤然,你帶我去哪裡?”簡直看著顧南殤將他裹得十分臃腫,又將他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