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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出的人,意外抬回來了大大小小五隻梅花鹿。
這一下整個部落轟動了,動靜比那天獵殺了兩條鱷魚還要要誇張。這一組的人個個呵呵傻笑著接受部落其他人的恭維和敬仰,嘴巴巴不得咧到耳朵上去。
這是難得的豐收,他們有嘚瑟的資格。不過好的經驗還是得總結和推廣才是。這個時間問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可能他們也沒空回答了。王川走到幾隻鹿身前,準備自己看。
鹿身上比較統一的情況是腿骨折斷,有明顯擦傷和網格繩子的勒痕,均被石矛插刺了腦袋。這明顯就是用網當絆馬索用,讓這些鹿摔倒後扎死的。過程不難猜測,這些人能夠想到把網當絆馬索用倒是出乎了王川的意料。
好不容易等喧鬧安靜下來,這些人說起捕獵的經過,結果王川臉上露出嘉獎之餘,心裡多了不少感觸。追著獵物跑這種事情,才是部落的強項啊。
事情和王川預料的差不多,只是老天眷顧的成分更高一些。
這次他們到了上次追鹿的位置,發現鹿群又回來了。經過王川十幾天的教導,這次就沒有亂追,而是準備在狹窄地段使用陷阱,然後透過圍趕把它們往陷阱裡趕。於是幾人動手,設定幾處陷阱索套,幾人繞到鹿群后面圍趕。只是兩邊的配合上默契不夠,這邊的陷阱剛匆匆設好,那邊的追趕已經開始了。設定陷阱的人只能急忙躲藏,匆忙中,其中一張網還落在陷阱邊上。
結果驅趕之後,陷阱只套到了一隻,這張網卻絆倒了好幾只。躲在暗處的男人趁機衝了出來,按住鹿頭一矛一隻,最後就一共收穫了五隻梅花鹿。
這說不好是努力的結果還是老天的眷顧。總之結果是喜人的,從沒有過的豐收,也大大刺激了部落使用陷阱捕獵的熱情。
這事之後,不管男人女人,留守的還是外出的,留在部落中的那組人把每天一條的鱷魚捕捉完成後,就統統都出去下套子設陷阱去了。王川之前安排挖窯的事情,就挖了個不到兩米的矮洞在那。巖洞裡堆了一堆肉食沒有烤制也沒有人去弄,好幾張鹿皮鱷魚皮剝下來了也只是晾在那裡沒人處理。
問那些不會下套子的女人出去幹嘛,她們的回到理直氣壯:幫忙壓樹枝,挖陷阱。
這股熱情不容打消。不過王川覺得自己教他們的做陷阱和下套子的方向應該有所變動。
在他看來,陷阱機關之類的東西都應該是精巧的技術,所以應該分門別類針對使用。然而,他現在卻認識到,對部落的人來說,簡單粗暴的東西才是合適的。最好的不一定合適,合適的才是最好的。
既然部落的人接受不了,那之前教的各種講究,各種技巧什麼的就都拋棄了吧。從現在開始,繩套就只有兩種:一種是捕捉兔子狐狸山雞用的,這種套子只比部落孩子們套鳥雀的大一號,可以自己綁好枝條繩子拿到獵物出沒的地方插上裝好就行。另一種是捉大型動物的,這種要求用手指粗繩子或者同樣大小的藤條,壓大樹枝作為彈力,對付山羊野狼豹子都靠這個了。至於咬不咬繩子,套頭還是套腳,那就先別管了。
陷阱也只有一個要求,往深裡挖,井壁要直。挖個五米的深坑,下面再插上幾根倒刺,老虎掉進去了也得跪。反正部落的人其他沒有,力氣還是有一些的。
喜歡追著動物跑也行,那咱們就玩玩運動撒網這一套。網當絆馬索用這一套吃過甜頭,也不能丟了,網要怎麼拉大概和他們說一下。旁邊還是得藏一兩個人,等獵物被絆倒了,就上前去,直接扎死。
陷阱的這些改變受到了部落極大的歡迎,對他們來說,太精細的東西別說用了,連記都記不住。這麼一改,結合他們前面十幾天的學習,他們就變得很明白了。
部落的人在原始洪荒裡能夠生存下來,其實也並非一無是處。從每天保證一兩隻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