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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顫抖,雙腿也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沉重,但他知道父親說的話不容置疑。他咬了咬牙,強忍著淚水,轉身朝著來時的路狂奔而去。
阿樂看著小俊遠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氣,轉身直面東莞仔,雙手緊緊握住那裹著襯衫的石頭,擺出一副決一死戰的架勢,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
東莞仔衝到阿樂面前,阿樂毫不猶豫地揮舞起手中用衣服包裹的石頭,帶著呼呼風聲朝著東莞仔砸去。東莞仔眼神一閃,反應極為敏捷,他大喝一聲,粗壯的手臂猛地伸出,一把穩穩抓住了阿樂揮來的“武器”。緊接著,他手中的尖刀寒光一閃,迅速割向包裹石頭的衣服。只聽“嘶啦”一聲,衣服瞬間破裂,石頭徑直掉落。
阿樂見勢不妙,果斷鬆開手,身形一閃,側身朝著旁邊飛撲而去。在落地的瞬間,他迅速鎖定了一根粗樹幹。阿樂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緊緊握住樹幹,用力一提,隨後轉身,與東莞仔再次形成對峙之勢。
東莞仔怒目圓睜,死死盯著阿樂,那眼神彷彿要將阿樂生吞活剝。他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傢伙,讓我和大b鬥得你死我活,然後你坐收漁翁之利,再利用社團追殺我,你好毒啊你。”每一個字都從他牙縫中擠出,帶著無盡的怨恨與憤怒,在這寂靜的樹林中迴盪,更添幾分肅殺之意。
阿樂面色冷峻,他深知此刻與東莞仔今天只能有一個人活著離開,打肯定是打不過東莞仔的,他必須尋找出對方的破綻,才能有一線生機。
他微微調整呼吸,緊緊握著樹幹,低聲說:“東莞仔,我也是被叔父們推著上位的,我根本沒有選話事人的意思,你別聽別人胡說,如果你今天放我離開,我保證讓社團放過你。”
東莞仔嘴角上揚,發出一聲冷笑,那笑聲中滿是不屑:“放你離開?你覺得今天你能出得去嗎?” 說完,他的身體陡然前傾,如獵豹撲食前的蓄勢,瞬間做出攻擊的姿勢。
阿樂心中一緊,本能地連退幾步,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
東莞仔見狀,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這個軟蛋,還敢學別人做話事人,今天讓我教教你誰才配做話事人。” 話音剛落,他如一陣旋風般衝上前去,手中的尖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對著阿樂便是一頓亂砍。
阿樂咬緊牙關,拼死揮舞著手中的粗樹幹抵擋。每一次東莞仔的刀落下,都伴隨著樹幹與刀刃碰撞發出的沉悶聲響,阿樂的手臂被震得發麻,但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東莞仔卻似乎並不急於將阿樂置於死地,他的眼神中帶著戲謔,像是一隻貓在玩弄著到手的老鼠,享受著阿樂在死亡邊緣掙扎的狼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