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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爹說了,以後的北京,外地人越來越多,房只能越來越貴,過不了十年,房價能翻百八十倍。你要不買,到時候別後悔。”
林秀蘭很心動,“等我跟你爸商量過後再說。”
當天,林秀蘭就帶著二喜和清風回到了城裡。晚上和王建設商量起這件事。
兩口子在東屋商量事兒,二喜在客廳偷摸著打電話給曾老通風報信。等和大爹通好口風,二喜才躡手躡腳回了西屋。
之後的十幾天,二喜天天帶清風到城裡各處晃悠。他們去了定州塔,去了貢院,還去了古城門。他們吃了城裡最有名的小吃。
可是清風依然沒有從失去親人的痛苦中走出來。在第三次抓回想偷跑回小王莊的清風后。二喜決定帶清風回北京。
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清風現在是孤兒,如果待在小王莊,民不舉官不究,在林秀蘭兩口子的庇佑下,他能安穩的長到十八歲。
可是到北京讀書,那是要監護人簽字的。而最有資格成為清風監護人的是他的親舅舅。那麼,現在需要解決的就是他舅舅的配合。
二喜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王建設。王建設抽著煙考慮了一會兒,還是不放心,
“二喜,你把他帶北京去,你大爹二爹能願意?”
二喜知道王建設的顧慮,“我那倆乾爹最疼我,我已經跟他們透過電話,他們同意了。你跟我媽天天忙得要死,大喜她們都顧不上,哪能顧上他。他現在這個樣子,天天想著往村裡跑。萬一哪天沒看住,出了事兒怎麼辦?”
看王建設點頭附和,二喜又說出了難題,“你和我媽不是他法律上的監護人,辦不了他的借讀手續。這事兒得找他姥爺舅舅,估計還得找律師,上回幫慧雲姐打官司那個律師就挺好。”
王建設掐滅菸頭,“我先去找那個律師問問。”說著,走出了家門。
一個星期以後,王建設帶了一堆檔案回來。王清風的監護權落在他大舅舅身上。他大舅舅當然不願意要這個沒有附加價值的拖油瓶。
律師幫了大忙,清風舅舅在他的忽悠下籤了各種協議,只為了不出力不出錢還沒有麻煩。
其中一份協議就是寫給律師的授權協議。現在有這個律師出馬,就能解決清風的轉學問題。
八月初,二喜和清風在宋鵬飛的護送下回到了北京。
曾老和黃老接到訊息,特地放下手裡的事,在家中等候兩人。
黃智對清風很熟悉,就是知道清風和二喜關係密切,他才會幫忙說服曾老同意接受清風。
清風只要跟著二喜,到哪裡都無所謂。面對嚴肅古怪的曾老也沒有害怕。二喜讓他跟著自己叫大爹,曾老“哼”了一聲,卻沒有出口拒絕。
黃智在自己屋裡搭了一張小床給他。誰知第一晚,清風夢裡就哭鬧不止。叫醒他,再次入睡又會哭醒。
如此反覆三次,黃智受不了了,直接把清風扔進了二喜床上。二喜摟著漸漸安睡的清風,心裡罵娘。
第二天,清風的小床挪到了二喜的屋裡,中間拉了一道門簾。
二喜的各處房產都已經清理乾淨。當真清出來好多好東西。有一張髒汙破損的涼蓆,一隻三寸金蓮花盆底兒的鞋,有亂成一團麻的緙絲,塌了的千工拔步床,瘸了腿的椅子,還有醃鹹菜的缸。
二喜不禁感嘆,古玩文物在民間吶!
曾老現在除了去四合院當監工,最常去的還有廢品收購站。成了名副其實的破爛王。
現在廢品站除了回收常規廢品,在曾老的強烈要求下,像什麼鍋碗瓢盆,針頭線腦,舊傢俱,破衣爛衫,甚至破磚爛瓦和棺材石頭都要回收。
宋鵬飛接二喜回來的火車上,抱怨了一路。引起他不滿的主要有兩點,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