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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雖然沒有給人治過太多病就是了。
而就在林墨和秦麟說話間,趁著林墨不注意,一下子就掙脫她的魔爪,快速的挪到了秦麟的床邊。
“傷鬱嗎?”
紀靈雨稍稍喘了口氣,默唸了一聲,然後整理了一下被林墨弄亂的衣服,然後把玉手放於秦麟的床邊。
煮藥時自己把紅茶子和其他藥材弄錯了,還是他給指點出來的,而且他對自己的傷,似乎也很有把握的樣子。
秦麟雙指稍稍放在她的動脈上。
林墨與紀靈雨屏住了呼吸。
林墨看著表情漸漸變得嚴肅的秦麟,不敢出聲。
紀靈雨是在她五歲的時候,與張爺一起來到青牛村落戶的,那時候紀靈雨還是個襁褓嬰兒,而張爺,則是個很厲害的郎中,有他在,所有的病痛都能藥到病除。
但尚還年幼的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現張爺走出家門,在門口不吃不喝不睡的呆上幾天,獨自搖頭苦嘆,自悲自惱。
那時候她就會給張爺送些食物,然後就會問:“張爺爺怎麼不開心呢?”
張爺爺說:“我給人治了一輩子病,卻無法治好小紀病,我實在是,無顏愧對這一身修為與師傅的教導。”
張爺每次說完,都會異常心痛,乃至好幾次都吃不飯。
有一天她悄悄躲在一旁,等張爺慌忙進屋後,她也悄悄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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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明明是六伏天,房內卻冷的不像話,只是探入數秒,身上便出現了寒霜,忍不住的往外跑。
卻也因為此事,她那天著病數天,最後偷偷進入張爺房間的事也被張爺道了出來,承認後,張爺則說起過這是靈雨的病導致的。
直到幾年過後,張爺去世了。
但很難想象,究竟是什麼病可以將房間染的如同冰窖一般,也在那天起,她對靈雨的病,愈發好奇。
半刻後,秦麟盯著紀靈雨的雙眼,把小姑娘都給看臉紅了。
“你的脈…”
還沒等秦麟說完,林墨便開口說道:“怎麼樣了秦麟?”
看著比紀靈雨還急的林墨,他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沒什麼,就是有些營養不良,可能這段時間沒吃好的緣故吧,需要調理一段時間。”
“就這麼簡單?”
對於秦麟的話,林墨顯然是不信的,然後轉頭看向紀靈雨。
“靈雨你自己也會治病,你沒什麼感覺嗎?”
紀靈雨與秦麟互看了一眼,皆是覺得好笑。
她怎麼搞的像是她病了一樣
“我沒什麼感覺啊,再說,醫學不自醫,林墨姐姐不用擔心我的。”
說著,她便起了身:“我先去給林墨姐收拾一下床被。”
“稍等一下,林姑娘可以幫我拿一下紙筆嗎?我給她寫個方子,要抓緊時間好好調養一下才行。”
“真奇怪…”嘟囔了一句後,林墨便拿來了板子和紙筆。
但她練武,雖然懂得不多,但是至少也要會認識一些基本的藥草,所以她就在旁邊站著,看著秦麟寫的東西。
“紅血參,烈酒草,回暖果,冰葉,黃草精…”
秦麟林林總總寫了十多個,幾乎全是她聽聞過卻沒見過的藥材。
“就這些吧,最好明天就找找有沒有這類的藥,越早吃越好,然後沒隔三天吃一次。”
紀靈雨接過了他遞過來的藥方,細細看了一下。
“雖然你說越早吃越好…但是這個烈酒草還有黃草精,爺爺的藥房裡也沒有哦,得到山上採才行…”
爺爺留下來的藥房並沒有太多的這一類的藥,而且藥方上,幾乎全部都是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