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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一家七口,連同王力三人,圍坐在燈火通明的堂屋裡,眾人臉上洋溢著久違的喜悅。
王力、縻貹和王定六三人的到來,如同春風吹過寒冬,給這個家庭帶來了生機與希望。
“三位大恩人,是我們阮家的救命稻草啊!”阮氏兄弟的老孃激動地說,眼中閃爍著淚花。
王力微笑著擺擺手:“婆婆,你太客氣了。貧道是個醫者,既然有緣遇見,豈有見死不救之理?”
“ 好!道長高義”老孃說著端起一碗酒說道:“這碗酒敬道長,老身謝過道長”。說罷便一飲而盡……
王力目瞪口呆的,看來阮氏兄弟的這個老孃也有股子豪爽之氣。
只看到老孃又要倒酒……
王力就說道:“不如我們一起幹一碗,算是慶祝兩位兄弟康復吧!”
“ 好”,“幹”………
一桌人起身,豪邁的用大陶碗喝酒。
連阮小二的娘子也不甘示弱,一飲而盡……
王力第一次喝這個世界的米酒:原來這就是廖糟汁,不如啤酒有勁。
就連在師兄安道全家裡買來提純酒精的,所謂好酒,度數也就和啤酒的度數差不多。
別說,雖然酒不咋地,可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快感,以及滿屋的情真意切讓這酒喝起來格外香甜……
無汙染純綠色糧食釀出來的廖糟 ,比後世的也要好喝的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堂屋內氣氛越發熱烈,眾人談笑風生。
王力覺得這個老孃不簡單,便好奇的問道:“婆婆,敢問尊姓大名?”
“哈哈,老身姓種,名丹紅。”
王力聽到這個姓,肅然起敬,連忙問道:“可是西北經略相公的種家?”
阮母點點頭像是在追憶一般停頓一會才緩緩說道:“不錯,家父種子正,种師中便是我堂哥”。
這話一出,頓時整個屋子鴉雀無聲,就連阮氏五兄弟也不知道自家老孃還有這麼大來歷。
阮小七最小,過去抱著老孃的胳膊說道:娘,你給俺們講講俺舅家的事唄。
老孃笑著拍了他腦袋一下推開他說道:“有什麼好講是,一邊去,吃酒。”
王力知道這個老孃是個有故事的人,但他不好多問,可是一邊的縻貹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伯母,尊夫可是阮百銘?”
“ 正是,不知小哥是~~?”老婆婆仔細打量著縻貹,實在從他身上找不出誰的影子。
阮氏兄弟也看著他,心想:“縻貹哥哥認識俺爹?”
縻貹呼吸急促的說道:“嗨,家父縻良,是子正將軍手下的親兵,還有滕伯父,袁伯父他們,我們幾家一起隱居在淮南。”
阮母雖然認不全這些親兵,可當年的情誼還在,結結巴巴的說道:“ 啊,你們~你們,過的可好?”
阮母想了一會又驚呼道:“老身想起來了,你父親是那個紫臉親兵,和他一起的都升裨將了,他最不愛說話,他作戰勇猛,可就是不願升遷。”
阮母激動的來到縻貹身邊,打量著他,糜勝回道:伯母,家父和袁伯父已去,只有滕伯父還在。
“ 唉!得空帶他過來看看,來,我們吃酒,自從小七他爹走後,今個是老身最開心的一天。”
阮母激動的絮絮叨叨的勸著大家吃酒,王力他們實在好奇……
阮小七實在忍不住,就問道“:縻家哥哥,俺娘不肯講爹爹和外公家當年之事,你給我們講講唄?”
眾人都看著縻貹,縻貹看到阮母點頭,才開始說道:“俺知道的也不多,俺爹也不肯講,還是滕伯父給俺們講過。”
阮母說了一句“老身就知道,就他話多。”說完便把頭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