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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小張們的功夫都是他教出來的,拂枔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居然連那丫頭的頭髮絲都沒碰到,還被對方給捆了剃蓋兒頭,有意思!
大長老捋了捋鬍鬚道:“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你們都說說該怎麼辦吧?”
聞言四長老一臉不屑道:“他孃的的我還當是什麼事呢,感情不就是一個會點邪門歪道的丫頭片子嗎,估計是用了什麼障眼法才把興烜你們給忽悠了吧!”
二長老搖頭:“我不贊同老四的說法,且不說那丫頭用的是什麼障眼法,可興烜又不是三歲小孩子,而且張家麒麟那能是一般人能動的了的嗎?要我說這事兒肯定有蹊蹺!”
六長老就直接多了:“要說興烜和拂枔的身手,我比在座的各位都有數,若說是用障眼法那不可能,能讓興烜他們連個頭髮絲兒都摸不到的本事那還能是障眼法嗎?那不得是成了精的妖怪啊?”
大長老見他們都沒說到點子上,再一次心痛的想起了老三,那傢伙智多近似妖,要是還在就好了,肯定能抽絲剝繭的幫他們理出個頭緒。
“我說你們的關注點就只有那個神秘女子的功夫嗎?”
六長老撓了撓頭:“那老大你也說說唄?”
大長老站起了身,在屋子裡一邊走一邊數著他發現的疑點。
“行,那我就說說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你們也幫著琢磨琢磨。
首先就是興烜說一開始那個姑娘就堅持說興烜他們是偷車賊,按照興烜的說法那個姑娘明顯就是準備訛他們。
其次那個姑娘身邊跟著人裡面有兩個咱們張家子孫,說起來你們應該有印象,那個叫張日山的是興炤的孩子,而那個張啟山是澤專的孩子。
那個姑娘來咱們張家有兩個目的,其一是給那個張啟山治病,其二就是興烜說那姑娘自稱是張家的‘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