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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無人,這才安心的睡了。
而窗外走出一個人影,此時寒雪飄零,而那抹影子久久立在那裡,似一座不變的雕塑,風吹過,他依舊未動。
如果,這是你選擇的路,我願意陪你走下去,哪怕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又是一陣寒風吹過,霜兒起身關窗,似感覺到什麼,抬眼望著窗外那抹顫抖著的梅花。此時夜已深浸,而那簌梅花卻似一個欲泣的嬰兒,她微揚了眉,關上朱窗,熄燈,睡覺。
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走,他的頭上身上已披滿了銀霜,而他依舊不動聲色的站著。梵東撐了傘過來,小心翼翼地伏身說:“大公子,她已經睡了。”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未說話。而梵東猶豫了一瞬,默默地抬眼,低聲問道:“小的不懂。”
他未開口,所有的思緒都沉浸在往事的回憶之中。梵東知道此時的他就是變得雪人也是高興的,可是他就是不懂,明明今日他已經確定這裡有一個女大夫,明明今日他已經知道他要找的心上人就在這裡,可是為何,他寧願站在門口痴痴傻傻的看著等著,也不願意開啟天窗說亮話,將彼此的心結開啟。
過了許久,他緩緩的吸了一口氣,梵東心裡暗喜,忙問:“大公子,要回去了麼?”
曹丕搖搖頭。
梵東滿臉不解地望著他,又不敢深問,生怕自己開罪了大公子。曹丕沒有理會他,微上前一步,輕聲說:“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許金說,這四周有匈奴的埋伏,而騏山村莊裡的瘟疫,也是他們弄出來的。看來,匈奴人打算開戰了。”當年漢武帝時,匈奴被趕至遙遠的地方,在漢朝國富民強時,匈奴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漢朝強大,而如今,大漢已維持三分局勢許久,內戰頻頻,外賊慼慼,難怪連他這麼缺根筋的人也開始擔心起來。
曹丕沿著幾株梅花樹往回走,不遠的一段路,卻走了許久,四下的梅花被風吹落了好多,他彎腰拾起一些,用衣裳裝著。梵東趕緊也彎腰拾梅花,曹丕阻止道:“聽她說梅花尚來釀酒,你說我將這裡的梅花都拾起來,她會不會拿這些梅花釀酒?”
梵東看著地上的梅花,夜晚光線不好,這些梅花已幾乎被踩得傷痕累累,他本想說以霜兒的性格,她是肯定不會再選擇用這梅花釀酒的,可是一看到他那雙幽深的眸子、緊抿的唇角,他就低下了頭,小聲地說:“大公子對她是情根深種,她若有情,自是會用這梅花釀出絕世好酒的。”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唇角微揚,露出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她的本行可不是釀酒,我可不相信她會釀出絕世好酒,我只望她不要釀出假酒來,害得我們喝酒人都鬧肚子。”
梵東默默地看著他,心裡忽悲忽喜。
以前的大公子,是何等的恣意灑脫,在外面眼裡,他冷漠倔強,一如一隻驕傲的雄獅,而現在的他,眼底泛著的是無盡的哀愁,情一字,兩人知,而三生石,又能記幾世的事。
許都篇 149 霜兒被擄
149 霜兒被擄
霜兒用溫水替拂兒擦拭了身子,心不禁一驚,手指緊握著她滾燙的手。拂兒身體素來很好,可是現在,連霜兒自己都不知道她反覆無常的變化到底是因何原因。
日過正午時,大好時光正現,祁焰未經霜兒同意,推開門戶,聲音有些急慮:“我也懂得醫術,你先出去,我來替拂兒診治一番。”
霜兒怔怔看著他,不解地問:“你確定你能救拂兒?”祁焰懂些皮毛,這個她是相信的,可是如果說他對醫理頗為精通,這個霜兒就有些不太相信了。
她立在門口,腦子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拂兒是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貌似是那日她替一個奇怪的男子引路後她就開始出現異樣。霜兒垂著頭,腳一直踢著石子,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