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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為什麼要認下了下毒的罪名,又為什麼要以死“贖罪”呢?
好多的疑問壓在心頭,卻是連張口尋問的機會都沒有。
想不通,想不通!
顧文惜只覺得自己的頭都大了一圈,心浮氣躁的再沒有心思去看手中的書冊,想到安樂王明日抵達京城,鄭明睿交給自己籌辦宴會的事情,而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準備。
“香草,讓人去請徐嬤嬤入宮!”
看著香草退了下去,顧文惜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想到那日自己只不過是問出了花親王府四個字,便被鄭明睿一通責難,甚至是連一句解釋都沒有便被趕了出來。
顧文惜的心裡莫名的覺得有些委屈,只是展顏輕笑,自嘲的在心底裡輕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當真以為一個皇貴妃的身份,便真的飛向枝頭了。
徐嬤嬤被人請入了鳳儀宮,面對著高坐在上的顧文惜,她行了一個標準的宮禮,而後看到顧文惜親自走下坐位,就要伸手將她攙扶起來之時,徐嬤嬤淡淡一笑,“娘娘,不可!”
顧文惜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收回了已經伸出去的手,臉上露出一絲嬌憨的笑容,“嬤嬤,您可來了!”
顧文惜知曉徐嬤嬤是一個極為嚴謹的人,事事都愛講究一個規矩,所以她也不再過多的客套,直言了求教宴會之事,更是讓人將徐嬤嬤提點的每一條都記錄在案。
*
九月的天氣依舊炎熱!
只是今日卻是一早就不見太陽的蹤跡,天空陰沉,烏黑的壓了下來,狂風肆虐,轉眼便是雷霆暴雨。
一陣暴雨過後,天空漸漸放晴。
城門大開,安樂王的儀仗進了京城。
安樂王的儀仗雖然比不得天子的鑾駕赫赫,卻依舊引得京城百姓夾道相擁,溼漉漉的街道上人潮湧動,一些打探訊息的奴僕在見到了安樂王的車駕後,很快的回去稟告。
此時,安樂王鄭明曦正在最前頭的一輛馬車裡,他安然的端坐於車廂之中,對於外面的喧囂充耳不聞。
顏昭儀認罪自盡的訊息,他已經知曉!
只是任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出顏昭儀究竟為何要如做下毒之事,並且沒有對德妃與皇貴妃有半點的傷害,反而是將自己的性命丟掉。
這樣的事情,太不合常理了!
難道說這其中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嗎?
鄭明曦緊緊皺著眉頭,微微閉著眼睛,沉默良久,口中輕喃,“皇貴妃,顧文惜!”
顧文惜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鄭明曦並不瞭解!
但是,她是他唯一能夠想到的變數。
想起自己當初命順義候府想辦法將顧文惜收攏於他的控制之下,卻未曾料到順義候府陰奉陽違。
鄭明曦的心中便是一陣氣憤!
顧氏鳳女!
顧家?
難道說自己當年的猜測沒有錯,只是顧家藏的太深,沒有讓他找到破綻,找到顧家隱藏的秘密?
鄭明曦的腦子裡不停的思量著,最終只能是無可奈何的長嘆一聲,默默在心中喊道:他要做的事情,誰也不能阻攔,小小的顧家,他更不會放在眼裡。
*
隨著安樂王的馬車進入了皇城,看熱鬧的人群便自動自發的散了開來。
依舊熱鬧的大街,喧華的京城,人來人往,一輛馬車由北門進入,那馬車沒有華麗的裝飾,在繁華的京城之中顯得很不起眼,車伕揮著手裡的鞭子,不時的高喝一聲。
馬車裡坐了三個人,兩個年約三十的婦人和一個垂髻少年,兩個婦人坐在一排,小男孩則是將頭伸出了車窗外,雙手趴在車廂上,不時的張望著街邊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