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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來,這些都不過是林炎的一面之詞,更何況就算真的是這樣,那他也應該等到林漳真的離婚後再行動,這樣鬧得太難看了。
「真的很抱歉。」齊褚州真心實意地道歉。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你能幸福快樂,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我義不容辭。」
林漳眼底的寒霜逐漸消散,「好,謝謝你齊褚州。」
坐上車回家林漳還有些恍然,一轉眼這麼多年已經匆匆而過,齊褚州和他告白彷彿就在昨天,他是如何也沒料到這麼多年過去,齊褚州還喜歡他。
「林總。」趙秘書輕輕喊了林漳一聲。
林漳睜開眼,「嗯?」
「常先生和閻少的事情查到了。」趙秘書將調查結果拿給林漳看。
林漳滑動著平板,眸色越來越深,難怪閻忱會發火將常健揍進醫院,難怪無論如何閻忱都不肯告訴他原因,更不願意和常健和解。
他早該猜到,那個傻子除了為自己,也沒這麼大的氣性。
可他呢,他做了什麼?因此和閻忱吵架,不顧閻忱的意願,以閻忱的名義給常健送慰問品。
林漳的嘴裡好似吃了沒成熟的果子,又酸又澀,心頭梗得難受。
「另外,爆料您和閻少離婚的事情也是常健在後面操作。」趙秘書說。
聽到這話,林漳面若冰霜,「放訊息給常家,城西的地鼎業勢在必得。」
最近政府要大力開發城西的訊息鬧得沸沸揚揚,連閻忱的姑父也猶豫要不要下手,但林漳一早便知道那隻不過是當地政府抬高價格的手段,常家和周家一樣,最近一直盯著那邊的地皮,還在糾結要不要下手,這時候只需要一點推波助瀾,就能讓人失去理智。
既然如此,新仇舊恨正好一併算了,老子嘴臭,小子手長,林漳不介意幫常老爺子教訓一下後輩。
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家裡,閻忱剛聽到開門聲,便小跑到玄關。
「又喝酒了?」閻忱伸手扶住林漳,嗅了嗅他身上的酒味,看來喝得不少。
「嗯,沒喝多少。」林漳莫名有點心虛。
幸好閻忱不記得他之前經常喝酒喝進醫院,他們倆為此不知道吵過多少次架,每次吵架後都會冷戰好幾天。
「扶著牆。」閻忱才不信他的鬼話,讓人扶著牆壁,蹲下身幫林漳換鞋。
林漳垂眸目不轉睛地盯著閻忱,從來沒有人為他蹲下身換過鞋,只有閻忱,酒意催人,他突然眼眶泛熱,鼻間發酸,視線一片模糊。
閻忱感覺自己頭頂的黑髮被林漳撫摸著,也沒抬頭,繼續手上的動作,「再等一下,馬上就好。」
「沒事,你慢慢來。」林漳的聲音沙啞而慵懶,鑽進閻忱的耳朵,驟然令他過電一般,渾身酥麻。
「忽然想起,上次你也在這兒讓我扶著牆,差點把我弄哭。」
弄哭?狗比老閻,竟然把林漳弄哭了!
閻忱怒火攻心,正要罵人,又在電光火石間頓悟林漳話裡的深意,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
艹!!!
他漲紅了臉,猛地站起來,將林漳困在牆壁與手臂之間,故意兇巴巴地警告道:「不準說!」
「我也可以!不準再想那個壞傢伙!」
醉酒後的林漳呈現出與往日裡不同的風情,好似一汪春水,泛著漣漪,一圈又一圈地盪開。
他的眼瞳明亮潮濕,望向閻忱時,燃起灼熱的火焰,閻忱突然被燙了一下,移開視線,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脖頸赤紅。
林漳咧嘴一笑,彷彿從冰天雪地裡開出一朵明艷的花,耀眼奪目,勾魂攝魄。
他傾身上前,吐息滾燙,帶著酒香噴撒在閻忱的唇邊,血色倏然從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