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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漳:「……」年紀輕輕他就帶了兩個熊孩子,可真累。
林炎在原地不停跺腳,眼睛通紅,估摸著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可閻忱非但沒有見好就收,反倒沖他:「略略略……」
齊褚州遞給林漳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閻忱他真的二十八了嗎?他私底下是這種性格?
念大學時,齊褚州和閻忱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不過閻忱隔三差五就會到他們學校來找林漳,算不上熟識,也算認識,
大學時期的閻忱爽朗大方,給林漳帶吃的也會給林漳的朋友帶,從來不會讓林漳尷尬,反倒是因為他的存在,林漳即便性格內斂也交到了不少朋友。
二十八歲的閻忱感覺不僅沒有長大,反倒是逆生長,越發的幼稚。
林漳嘆了口氣,無奈地搖頭,他總不能告訴齊褚州,閻忱真的撞到腦子了,而且閻忱和林炎向來不對付。
晚飯是在村長家吃的,他們四人被村民拉著喝酒,閻忱腦子還沒有痊癒,林漳不敢讓他喝酒,便盡數替他擋了,齊褚州也是個生意人,酒量不差,林炎雖然平時也喝酒,不過喝得不多,哪兒能和村裡的漢子比,沒一會兒就醉得找不到北,嘴裡還罵罵咧咧。
閻忱被林漳護著滴酒未沾,他坐在林漳身旁,給林漳夾菜,剝蝦,看著特別賢惠,抬頭不小心對上村長媳婦兒滿臉慈愛的笑容,渾身一哆嗦,村長媳婦兒眼睛裡明晃晃地寫著倆字:賢惠。
夜色漸濃,喝酒的基本都喝趴下了,村長媳婦兒叫了幾個小夥子過來幫忙,閻忱將林漳弄到自己背上,喝醉的林漳很乖,既不亂吼也不亂叫,跟睡著了似的。
將人揹回屋子裡,閻忱送抬齊褚州和林炎回來的幾人出去,一人給他們塞了包煙,小夥子們一看這麼貴的煙,當即覺得燙手,不敢要,「拿著吧,今晚辛苦你們了,改天請你們上家裡喝酒。」
黝黑的臉齊齊變紅,幾人滿嘴答應,笑容一直收斂不住,抬手和閻忱說再見。
齊褚州喝醉後倒是睡得安穩,他睡在林炎和林漳的房間,林炎睡的奶奶的房間,林漳和閻忱睡在父母的房間裡。
閻忱又去看了看林炎,林炎睡得像只小豬,橫七豎八地趴著,這麼糟糕的睡姿,閻忱無法想像從小和林炎住一起的林漳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幸好上高中後就去了他家,至少有自己的房間。
再嫌棄林炎,閻忱還是給人蓋上被子,要是林炎生病,辛苦的只會是林漳。
「煩人精。」閻忱嫌棄地說。
像是聽見他罵人,林炎忽然抬腳在空氣中一蹬,「狗比閻忱,從我哥身邊滾開!」
閻忱:「……」
「呸!就不滾,我絕對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用溫水瓶裡的熱水打濕毛巾,閻忱耐心地給林漳擦臉,林漳微微睜開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楚閻忱,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他也不動,不說話。
「乖乖,看什麼呢?難不難受?」閻忱很少會叫林漳的乳名,怕勾起林漳的傷心事,但他也喜歡這麼喊他,覺得格外親暱。
林漳依舊不說話,閻忱輕手輕腳地給他擦完臉和手,又問他:「身上要擦嗎?」
實在不是他想佔便宜,而是林漳有點小潔癖,他怕林漳一會兒睡得難受,當然作為一個身體健康的男性,說沒有點小心思是不可能的。
林漳呆呆地點頭,「要。」
這一下直擊心臟,可把閻忱給可愛壞了,沒忍住抓起林漳的雙手親了好幾下。
他伸手去解林漳的扣子,手有點發抖,閻忱深呼吸一口氣,安慰自己處-男是這樣的,畢竟沒經驗不是。
林漳白皙的面板泛著醉酒後的酡紅,濃黑的眼睫下是一雙點漆般的眼睛,斂滅星河萬裡,水汽和薄霧交織在其中,潮濕水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