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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緒,現在至少知道九成九是魯爾乾的,就容易多了。”品逸護著她。
“是嗎?”柳清徹抱持懷疑的態度,“我看乾脆我們多出席公眾場合,給他們下手的機會還來得實際一些。”
品逸和柳清幽互祝一笑,“果然跟我們想的一樣,我們才收到一些邀請卡,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不會吧?參加那種無聊兼沒營養的宴會會煩死人的!”柳清徹哀嚎。
“這是唯一可引出他們的好法子,我寧可煩死,也不願一輩子活在隨時可能被殺的陰影下。”柳清幽的話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哀嚎。
柳清徹點點頭,“知道了,我奉陪便是,邀請卡拿來,我叫人全部應允。”
此時,敲門聲響起,“徹少爺,族長請您至書房,有要事商談。”
“嗯,我馬上去。”柳清徹拿過邀請卡,跟品逸夫婦道聲再見便離去。
“嘿!老爸,找我什麼貴事?”柳清徹大刺刺的坐上書桌,居高臨下的看柳清一族的大家長——柳清宏一。
“有個不好的訊息告訴你。”平常瘋瘋顛顛的柳清宏一,難得板起的臉孔。
柳清徹揚眉,等著後續報導。
“‘喜’的真實身分是康川家的大少爺康川博新。”
“什麼?!”柳清徹大受刺激,怎麼也沒想到“喜”會是柳清家唯一仇視的一族的人。
“當年經過你叔叔那件事之後,兩族早就老死不相往來,原以為不會再有瓜葛,沒想到他們訓練小孩的方法正好和我們相反,我們是把小孩送去當警察,他們卻把小孩送去當殺手,真是冤家路窄。”柳清宏一皺眉嘆道。
腦筋靈活的柳清徹立即反應,“那麼‘喜’的退出並不是偶發事件,而是因為他認為幽跟死人沒兩樣才退出與‘捉影’的交易?若真是如此,我們不只要顧慮到品逸的安全,連幽也要考慮。”
“這件事最好不要告訴幽及品逸,省得他們分心,你在暗中保護他們就可以了。”
“哦。”柳清徹也皺起眉頭,怎麼事情變得如此複雜?他都一個頭兩個大了!而且他覺得柳清幽醒後變得很不一樣,她好像在四周圍築起一道牆與人隔離,以前她不曾刻意與人保持距離,但是現在……他有種山雨促使為風滿樓的預感。
寂冷的茶室中只有一個獨坐,忽地,他緩出個淺笑,在燈光未能施惠的暗處中的陰影心有靈犀的站到亮處,來人戴了張憤怒的面具。
“我想你不會有那個耐性來找我喝茶。”康川博新泡了一壺茶,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怒”淺啜口茶,“報紙上登得那麼大,不必我說你都知道是什麼事,我只是來看看你好不好。”
康川博新倒茶的動作頓了下,然後仍笑著倒完茶, “我該怎麼表達感謝?”
“怒”摘下面具,面具下是張俊秀儒雅的容貌,此刻他嘴角含笑,和他的封號——“怒”不相符,他說道:“我只是好奇。”
“你知道我退出的原因是因為柳清幽已被宣佈為植物人,現在她既已醒且認祖歸宗,自然是我康川一族的敵人而且非殺她不可。只是,我不想動手殺她,當年的仇恨就讓它隨著當事人都死光的情況下逝去吧!我不想找一個陳年往事再動手殺柳清幽,反正她也死過一次了,不是嗎?”康川博新重新泡壺茶,動作優雅而有藝術感,使人不覺他只是在泡茶。
“你不殺她,我倒是一定得殺她。”“怒”語氣淡然的說。
康川博新略頷首,想知道原因。
“你知道‘捉影’的條件是除了殺死區品逸之外,連他最重視的人也得殺,這不足為奇,奇的是我接到另一宗委託案也是要殺柳清幽的,兩個案子一同辦,柳清幽自然是非死不可。”“怒”道。
“我看‘捉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