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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大少啃完第四串&l;化骨綿爪&r;,接著叫來了服務員小姑娘:&ldo;再來十串雞爪三對扇貝六個生蠔一紮凍啤!&rdo;
小姑娘嬌俏的&ldo;哎&rdo;了一聲,卻沒有立即走,而是慢慢的退了兩步,然後撿了寶似的轉身就蹦躂開了。
尹少陽長得不說是貌比潘安也算是半個潘安,加上一身頂級行頭,身個修長,走到哪哪裡都是一焦點,不知道俘獲了多少豆蔻樓頭的夢,他已經習慣了。
但是今天好像不對,剛那小姑娘媚眼兒如絲好像壓根就不是看的他,而是……小麻子!
尹少陽支著下巴,以一種審視的眼光忖量對面吃的滿嘴冒油的遲小撈。
看了一會還真得出個結論‐‐吾家有男初長成。
痘印已經褪了色,現在看上去只有臉頰兩邊幾個淺淺的痘坑,見天的在一塊還真難以撲捉到日積月累的變化,小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胎換骨。
沒有了先前的膽怯和小眉小眼的世俗樣,整個人的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自信和幹練,麻子篩掉了,就顯出了五官的明晰線條,眉毛宛若遠山,濃淡合宜,眉下那雙眼睛笑和不笑都彎著一個討喜的弧度,偏偏眼尾又輕輕一勾,就像是大師揮毫由著性子來的那麼一下潦糙收筆,這潦糙一筆正是點睛之處,巧妙的讓這雙眼睛溫和中增加了些鹿般跳脫的靈動。
乍看漂亮,細看精緻,越看越移不開眼,他專注的對待食物時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兔子,就是那種一看就是合該做小受,被揣兜裡疼的那種極品。
尹少陽此時的心情難以形容,如果有金屋,他鐵定把人藏起來誰都不給看!
&ldo;先還不知道,你這張臉愣像是四川變臉一樣,一甩就是一張麵皮。&rdo;尹少陽隔著桌子抬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ldo;來,給哥哥變張鍾馗臉瞅瞅!&rdo;
&ldo;變鍾馗幹嘛?&rdo;遲小撈不解。
&ldo;辟邪啊!&rdo;
&ldo;去你的!&rdo;拍開他的賤手,遲小撈四處一望,臉紅了‐‐怎麼這年頭腐女神出鬼沒,那個旮旯都能逮到幾隻。
尹少陽用小勺挑扇貝,給放進了遲小撈的碗裡邊,旁邊立即很合作響起一片低笑,他沒臉沒皮的前後致意,問遲小撈:&ldo;說實話,你這臉當初到底是怎麼弄的?&rdo;
遲小撈挑挑眉毛,語氣很平淡的說:&ldo;就是用熱水蒸臉,趁著毛孔張開就往臉上抹豬油,那時候是夏天,正巧是青春期,不出半個月就出了痘,還有很多痱子,看上去紅紅黃黃的挺嚇人的。&rdo;
尹少陽停下了筷子,嘴裡的扇貝變成了一坨蠟,不是被腦補的一張臉噁心到了,而是莫名的心塞塞‐‐這熊孩子真他媽……心狠手辣!
下一刻,尹少陽就有種喉頭被手箍住的感覺,如果……小麻子會不會對自己也辣手摧花?
&ldo;我吃飽了!&rdo;遲小撈打斷他的思路。
尹少陽悻悻然買了單,遲小撈提議散散步好消化,吃飯的小餐館藏在老城區的衚衕裡,七萬八轉全是大大小小的衚衕,遲小撈挺喜歡這片,一家接一家的特色小店,櫥窗裡擺的都是創業小青年們淘來的舶來品。
這裡是時代變遷存留下來的舊年記憶,又套上了新時代文化的外殼,兩種極端融合在一起,矛盾又神秘。
一車寬的小道兩旁稀稀拉拉散著些叫不出名字的樹,恐怕也有些年歲了,四月的空氣裡氤氳著若有若無的花香,這種味道就是一年裡最讓人心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