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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以後,他拒絕的很乾脆,&ldo;您看我這一張臉,也當不了寵物狗,還是做我的流浪狗吧,抱歉dana!&rdo;
說完就轉身走了。
dana有些怔愣的看著他的背影,如果忽略掉他那張麻子臉,那具有著長久跳舞練就出來優美線條的身體,就是鎂光燈下最耀眼的存在。
回過神的dana憤憤的罵了一句:&ldo;神馬東西!&rdo;要不是有客人看中了每天在夜總會跳舞的他,自己也不會為了酬金攬下這種事兒。
算了算了,反正這筆錢是賺不到了,他也只是試試而已,夜總會的熟客心繫遲小撈的舞蹈,也只是以為舞臺上激情四射的舞者就是夜總會的臺柱明晉,如果沒有明晉出色的樣貌,誰又會來巴巴的等著看那一場舞,真要為了一點小小的利益,不小心在客人面前穿幫了,到最後死的就是自己。
遲小撈在更衣室把舞衣換成了酒水推銷的工作服,對於他這麼撈外快,經理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反正要上交回扣,麻溜的端了一打啤酒就滿臉堆笑敲開了一間包房。
等今天的兩個小時幹完,去更衣室換衣服時順便沖了個澡,一切收拾妥當後從安全通道出來已經是凌晨一點鐘。
這時候已經沒有公交,通常都是步行一個小時回家,其實夜總會有安排員工宿舍,住了兩年後他就搬出去了,一個原因是宿舍裡受排擠,一個原因是因為有了曉曉。
說起和曉曉的相遇,很戲劇化,那晚是平安夜,在午夜裡最後一聲鐘敲響時,他看到了雪幕中那個男孩子,就像是童話裡賣火柴的小女孩,安靜又脆弱的縮在熄了燈的櫥窗下。
曉曉的眼神讓他想到了自己,無助、倔強、堅強、只是比他多了些事故以外的清澈,他突生奇想想保護好那雙清澈的眼睛,於是順理成章的,曉曉成了他的家人。
剛開始曉曉對他很戒備,就算是跟他回了家也時時睜大著一雙亮得驚人的眼睛提防著他,也許是因為泡了腳全身暖和了,才縮在被子裡沉沉睡去。
後來熟悉了才知道,平安夜那一天,曉曉去世三天的媽媽被火化,骨灰盒存放在了殯儀館,他身上只剩一張□□,裡面有十萬元,那是他媽媽留給他的最後的一筆錢。
這四年他們搬了幾次家,從這個窩棚搬到那個窩棚,反正是隨著拆遷大隊的步伐走,現在這一個離夜總會最近,想著曉曉一直跟著他吃苦,遲小撈除了感動以外,還有著自己也搞不懂的感覺,如果用高雅的詞調來形容,應該是&ldo;情愫&rdo;吧。
回到家已經是兩點鐘,窩棚裡毫無意外亮著一盞昏黃的檯燈,雖然暗淡卻溫暖,應春曉正伏在摺疊桌上奮筆疾書,應該是學校帶回來的作業。
想到他每個週末轉幾道車從學校回來,還要趕作業,遲小撈心疼的同時,心裡也暖暖的,不過他才不會違心叫曉曉不用回來,反正這個年紀的少年多運動也是應該的。
檯燈的光線隨著遲小撈進來的身影暗了下,應春曉抬起頭打了聲招呼,接著專注於作業。
一個鐵碗輕輕擺上了桌子,他看了一眼,是薯片,再抬頭迎上遲小撈獻寶一樣的笑,雖然對別人吃剩的東西沒有好感,但是不想遲小撈失望,還是報以一笑,拈了一大把送進嘴裡,佯裝享受得不得了的樣子。
遲小撈咧開嘴傻笑,應春曉心念一動,將剩下的全部塞進了他嘴裡,就讓他代勞吧,這會子自己胃裡因為剩食的原因已經有點翻江倒海了。、
遲小撈心疼嘴裡的薯片,嚼也不是吐也不是,這是曉曉最愛吃的,現在卻送進了他的嘴裡。
&ldo;好吃吧?&rdo;應春曉也咧嘴一笑,推推遲小撈,&ldo;快去洗吧,別擋了光,節能爐裡面有熱水。&rdo;
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