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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我絕對不會是小丑,小丑的表演該是不會讓人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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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站在車窗前,偏著頭看向這裡,那眼神分明是在嘲笑。
蘇以荷知道,那根本不是容恆。
容恆從來都是站得筆直,從來都是冷清地臉。
而眼神從來都像是大霧瀰漫的冬晨。
不會是這樣帶著濃重色彩能夠刺傷人的不削和蔑視地邪氣靠在車窗上。
少年擋住了視野,蘇以荷挪過身子,看見他往對面拍了拍手。
一群人從磚堆後頭走了出來,容恆和潭繆晨被其他的幾個人掐著胳膊像個罪犯一樣被拖出來。
那麼遠,蘇以荷看不清容恆的臉。
可是走路的姿勢明顯地不對,腿彎都打不直。蘇以荷心裡一沉,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靠著車的少年。
為什麼會是一模一樣的面孔?
蘇以荷知道,這定然又是一個不為她所知的故事。
少年轉過身,看不清車裡,蘇以荷聽見門把的響聲。
少年大力地拽了幾下沒開啟,是被潭繆晨鎖住了。
少年走過去,對著潭繆晨伸手,“鑰匙。”
“容遠,你這個混蛋,她是一個女孩子,你要幹什麼?!”潭繆晨罵了少年一句,很明顯地不配合。
“潭繆晨,我不想跟你廢話,鑰匙拿來!”
少年呵呵地笑出了聲,“潭繆晨,又不是你媳婦兒!你看看人家容家少爺都不急,你急有屁用啊!”
容遠瞥了一眼容恆不動聲色的臉,胸口憋著一股氣,扭過頭對著面前的幾個人喝了一聲,“抓緊了!”
容遠掐著潭繆晨的脖子扭過去,皺著眉不想聽潭繆晨滿口飆出來的罵爹罵孃的聲音,很從容地從潭繆晨滿身是灰的衣服裡掏出來一把車鑰匙。
對著車子,啪地一聲,在夜裡響得特別清脆。
蘇以荷吸了一口氣,砰地推開了車門下了車。
幾乎是沒有遲疑,蘇以荷很鎮定地走到容恆那裡,看他嘴角眼角都是淤青,身上也是髒亂不堪被踢得滿身腳印,口袋都撕爛了。
原來是多好看俊俏的少年,被打成這樣子。
“容恆,他是誰?”蘇以荷看了一眼那邊站著不動聲色的少年,聲音輕柔地問。
容恆看著蘇以荷的眼睛,半天沒有說話。
蘇以荷斂下眼瞼,看著容恆的腳下的地面。
“不能親自跟我說麼?”蘇以荷輕嘆了一聲。
兩人對視著,蘇以荷要知道答案,容恆開不出口。
他是誰,蘇以荷其實你不需要知道的。知道了就會牽扯不清,會連我的罪也一併沾染了。
潭繆晨吼了一聲,“蘇以荷,這個狗孃養的,他是容恆的弟弟!”
蘇以荷看容恆不說話,眼神固執,像是受了傷的小獸,呵出一口氣散在清冷的夜裡。
蘇以荷看了容遠一眼,那臉出奇的像,倘若不是眼神和姿態。
真是找不出分辨。
都是沒有瑕疵發的臉,上帝怎麼能把如此迥異的兩人畫成了同一個模子。
為什麼他才是哥哥,卻非要被弟弟壓了一頭。
容恆是受了傷的,他而今在那裡頤指氣使。
他是打人的兇手是罪魁禍首。電話裡容恆悶悶地痛苦的聲音她都心疼。
他是親弟弟啊,怎麼這樣無動於衷地在自己的親哥哥身上鞭撻。
其實容恆,被打的,肯定不僅僅是身體。
她都感覺難受了,何況容恆什麼事情總要憋在心裡不說,連眼淚和發洩都不會的男孩子。
究竟是他的親弟弟不是麼?蘇以荷心裡莫名地騰昇出一股激烈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