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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零噹啷——
那是一根細細的銀白色鎖鏈,鎖鏈的另一頭被固定在床腳上,長度不短,猶如蔓藤繩索般,一路蔓延到鬱淮的腳下,攀爬到他的脖子處。
鬱淮低頭一看,臉色在短暫的怔愣後,黑成鍋底了。
老男人的衣服對於鬱淮來說,過分寬大,普通的t恤全當睡衣穿,他方才壓根沒在意。
這會兒細看,發現脖頸上多了一條皮質外表的項圈。
項圈是黑色的,與脖子相貼,尺寸剛好,頸前最中間的地方還掛有一枚花色小鈴鐺,鈴鐺下方就是腳下鎖鏈的另一端,只要動一下,鈴鐺就跟著鏈條一塊發出聲響來。
開什麼玩笑!?他竟然被綁起來了?!像是寵物狗那樣被綁起來了?!
鬱淮臉色鐵青,伸手去扯項圈,項圈的內裡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他用力一扯,非但沒有弄斷它,還啪嗒一下彈回原位。
「啊!靠!什麼鬼東西?!」鬱淮被彈痛了,氣憤地叫出聲。
叮鈴叮鈴——
聽著這聲響,鬱淮越加火冒三丈,已經忘記飢腸轆轆的肚子。
他就地一坐,把項圈扯得老長,放在嘴下,低頭用尖牙去啃咬,要把項圈一口咬斷!
房間裡,頓時充斥著鈴鐺悅耳的響動聲,配上被撥動起來的鎖鏈,倒也婉轉好聽。
可鬱淮沒有一點心情去欣賞,他哼哧哼哧地咬著項圈,氣呼呼地與項圈大戰了三百回合,均以失敗告終。
氣急敗壞之下,他撈起鏈條,上嘴就啃,結果,除了磕到了一對虎牙,愣是沒有損傷鏈條一絲一毫。
老男人這是存心的,要把他鎖起來,可惡至極!
鬱淮惡狠狠地抓起鎖鏈,怒氣沖沖地往地上鞭打,噼裡啪啦,鬧出更大的動靜。
他氣得臉都紅了,朝著屋門大聲嚷嚷:「駱緯!駱!緯!你這個臭流氓!給我過來!」
鬱淮知道老男人聽得著,他甚至懷疑自己醒過來的時候,駱緯就已經感知到了。
果然,連罵好幾聲後,房門咔嚓一聲被開啟。
駱緯倚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鬱淮,眼神無辜,問道:「寶貝,你怎麼罵我?」
鬱淮兇巴巴地瞪著他,把鏈條猛地一甩,質問的態度再明確不過了,還能是為什麼罵人?
「寶貝……這可是你自己選的。」駱緯抬起手,豎起三根手指,一樣樣算給他聽,「在關兩個月籠子、待一個月的藤球,以及栓上半年鎖鏈裡,寶貝親口選了時間最長的鎖鏈。」
「瞎說!我什麼時候選了!」鬱淮扯著項圈,喊道:「駱緯,這項圈什麼意思?我不要這個!」
「有哦,就在前天晚上,在你哭著向我求饒的時候。」駱緯提醒他:「月亮可以作證。」
鬱淮呆滯了片刻,許許多多讓人面紅耳赤的場景,一剎那浮現在腦海里,晃動間,連高掛的月亮都被晃成了輪廓模糊不清的白色虛影。
依稀記得,他從最開始張口大罵,到後來……
真要回憶起來,好似真的有過相關的對話……
「寶貝,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
「你說了這麼多……我哪裡記得!」
「我特地提前告訴過你,要是敢跑出山莊,就把你關起來。寶貝說說看,回去後,我該怎麼罰你?嗯?」
「嗚……我、我不知道……」
「寶貝說,是把你關進籠子好呢?還是封在藤球裡?要不然……乾脆在你的脖子上套根項圈,鎖上鏈條,看你再敢往哪裡跑。」
「我不、不要!嗚……駱、駱!緯!」
……
折騰到最後,鬱淮主動討饒,話已經不經過大腦,好像什麼要求都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