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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N95級穿甲彈的威力,他真的是人嗎?”臉上帶有燒傷痕跡的男人驚歎道。
劉小相收起了子彈,回憶著徐生在天國基地內血腥的殺戮,一向樂天的他心情也不禁沉重起來。
“那傢伙現在……如何了?”
“現在?死了吧,那麼多人圍攻,就算沒有我,他也應該活不成。”
“那就好。”
“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其實碰見了一件怪事,首領……”
劉小相話還沒說完,角落中的男人罕見地打斷了他的說話,朝他揮了揮通訊器,道:“隊長讓你過去一趟。”
“隊長?”劉小相乖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問道:“他找我什麼事?”
“不清楚,但八成是他決定退隱的那件事吧。”瞎眼男人隨口回道。
“退隱啊……”劉小相默唸著這句曾經離自己無比遙遠的話,想到沒有隊長指揮的未來,心情愈發沉重。
……
離開休息室,劉小相走到隊長的房間,深吸一口氣,敲響了房門。
“進來。”
聲音一如往常的雄渾而富有威嚴,每次隊長一出聲,劉小相便有心安的感覺,而今日聽見,劉小相心中不但沒有像往常一般感到心安,反而心中湧起一股酸楚。他推開房門。在昏暗的房間中,只有桌上的一盞殘燈提供著微弱的光亮。一道人影坐在桌前,背對著劉小相,專注於手中的工作。
“隊長。”
“嗯。”隊長簡單地回應了一聲,說道:“不用太擔心任務的事,既然先生阻止了你,那他必然有適當的理由。”
“隊長你都知道了?”劉小相問道,走到離隊長五步之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先生和我說過這件事,那人在將來可能對天淵的發展有利,無須針對他。”
“隊長……”劉小相欲言又止。
“何事?”
“你真的要離開嗎?”劉小相鼓起勇氣,問道。
隊長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站起身來將手中擦拭完的蝴蝶刀放入上衣口袋中,整理下衣領後,簡答地回答道:“是。”
“隊長……”劉小相咬了咬牙,剛想勸阻他,隊長便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人各有志,我在天淵中已經呆了二十年了,恩已清,情已了,放不下的只有你們。而有些事,只得我自己去做,離開這裡,也是迫不得已。”
簡單的話語,卻透露出隊長異常堅定的決心。深知隊長執拗的個性,劉小相明白勸說無用,低頭不語。到底是剛過二十歲的年輕人,在陪伴自己十餘年的隊長,亦師亦友甚至更像自己兄長的男人決定離開後,他還是忍不住感到悲傷。
“我走了,隊伍就交給你了。”隊長走至門口,停下腳步,頓了頓,繼續說道“不要讓我失望。”
……
天國,翎郡境內。
謝格駕駛著計程車,車內的廣播報道著一則新聞,昨天夜裡有一具女屍在林瓏河岸邊被發現,女屍的喉嚨上有一處明顯的貫穿傷,這顯然是一場再明顯不過的謀殺案。警察局局長在屍體被發現後緊急出面回應。新聞播到了警察局局長的陳述,謝格眉頭一皺,關掉了車載廣播。
他一向討厭那些衣冠禽獸擺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在臺上打官腔。這件案子看起來已經得到了警方的重視,但謝格知道以警察局低下的辦事效率,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抓到兇手。好在百姓都是健忘的人,一個和他們沒什麼關係的人死了,那這人的死頂多作為他人一時的談資。若是那人死狀悽慘,可能還會被討論得久一點。
但那也就到此為止了,一個普通人的姓名沒有多大的分量,就像剛剛廣播裡的人一樣。後天,最多後天,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