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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葉崇明道:“以我對你侄女的瞭解,這件事,倒黴的不光是楊家。’
葉鴻昌瞳孔一縮:“您是說孟家?”
葉崇明微微頷首。
“怎麼可能?”葉鴻昌想不出這件事怎麼牽扯到孟家身上。“等著看吧。”葉崇明滿臉期待。
把孟呈煒送去流放算什麼?把孟家,甚至孟家的後臺敏妃給按死,那才叫厲害。
而依葉雅茗將孟呈煒一步步套進套子裡那路數,他覺得葉雅茗很有可能借楊家之事,把孟家給裝進去。
馬大富狀告楊宏一案,因茲事重大,原告和被被告雙方暫時被收押。
因賬本的關係,齊知培擔心馬大富被人害了,還將他單獨關押,派了幾個衙役保護。
馬大富是當著圍觀民眾的面呈上的賬本,這賬本鬧得人盡皆知,只是不知道上面寫了誰的名字。齊知培回到家,齊夫人和齊霽就關切地問他此事。
齊知培安慰了夫人幾句,把齊霽叫到書房,問他道:“楊家這案子,是葉家的還擊?’
中午他就聽兒子叨叨了幾句楊家的壞話,他心裡有別的事,也就沒有多想。
可現在楊家被人告了,還以這樣的罪名和方式,再聯想兒子中午說的那番話,以及楊家前段時間跟葉家的矛盾,就由不得他不多想。
齊霽跟陸觀弈不同。他父母雙全,就算從小跟在祖父身邊長大,也是受寵過來的。在京城時他跟陸觀弈相識,陸觀弈能力強,他就湊過去成了個腿部掛件,有什麼問題,陸觀弈揮揮手就處理了。
因此他無論是心機還是城府都不深。
齊知培要是換個時間來問,他可能還要斟酌著回答,幫葉家遮掩一二。
可現在有賬本這麼個事兒,齊霽不知道這事對父親的安危與前程有沒有影響。親疏有別,他自然不可能為了葉家而瞞著父親,當即把葉雅茗跟他說的那些話都對齊知培說了。
齊知培聽了,久久不語。
齊霽緊張地問道:“爹,有什麼問題嗎?’
齊知培點點頭:“那本賬本,楊家把近五年送給官員的銀子全都記在了上面,截止到今年過年。但唯獨沒有我的。”
齊霽瞪大了眼:“您的意思是
“對。有人把我的那一頁給取掉了。”
這個賬本,是楊宏親自記的。齊知培對照了他的筆跡,很確定這一點。
而賬本上連上任知府黎照勳何時何地透過誰人之手收到的每一筆銀子都記得清清楚楚,楊宏不可能把他這個現任知府給漏掉。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把他這一頁紙給取掉了。
那賬本是手工裝訂的。因為是從五年前就開始的,又時常有人翻動記載,紙頁已很陳舊了,所用的裝訂線也已磨損。拆了他這頁後,對方大概覺得用新線很明顯能看出破綻,便又用了老線,還儘量恢復了原狀,將原來被壓的那一段線儘量對齊。
如果不是齊知培有心,仔細辨認,還真看不出端倪來。
“那這事,對您有影響嗎?”齊霽問道。
他心裡對葉家生出了怨憤。
這麼大個事,還涉及到他老爹的烏紗帽,葉家人竟然都不跟他說,而是直接在衙門審案時當著那麼多圍觀民眾的面拿出賬本來,讓他們家陷入被動。
他爹要是因為這事受影響,他不說不放過葉家吧,以後也絕對不會合作了。
齊知培看出了兒子的情緒。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楊家不足懼,但孟家和敏妃還是有一定的能量的,如果他們跟別的派系聯合,不說能怎麼的吧,把我從臨安知府的位置上弄走,並不是難事。另外,你知道趙通判是四皇子一派的人吧?”
“所以,葉家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