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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袋摔跤是哈薩克部落的一種極限運動,比賽中限制下肢的活動,只能依靠上肢用力把對方摔倒,套袋比賽既要保持自身的平衡,又要摔倒對方,是種高難度的比賽。
一陣陣清風吹過,草兒動盪起伏,牛羊隱現。黃的駱駝、灰的駿馬、白的羊羔,東一群,西一群,整個草原充滿生機。
草原上站著兩條哈薩克族最強壯的漢子,蘇魯克和車爾庫把雙腿套在羊皮袋內,袋口用繩子緊緊扎住,系在腰間。
車爾庫一聲大喝,兩手一合,朝蘇魯克的脖勁快速撈去,蘇魯克矯捷蹲下寸許,手臂往車爾庫腰間一抱。
車爾庫連忙運勁,左臂抵住蘇魯克的身子,不讓蘇魯克的手臂加勁,右臂卻從上截下,攔胸抱住車爾庫的大半個身子。
蘇魯克無奈地鬆開雙臂,左手抓住車爾庫的左臂,上身半旋,右手反身搭在車爾庫腰帶,便要把他甩出去。車爾庫雙臂死死鎖住蘇魯克,讓他渾身使不出勁來,蘇魯克索性放開雙手,讓車爾庫徹底抱住自己。
車爾庫大喜,兩隻手臂同時作勁,便要把蘇魯克絆倒,蘇魯克似野馬般狂嘯,兩手詭異的脫出,左手抓住車爾庫的右臂,右手按住車爾庫腰間,把車爾庫重重地摔了出去。
“壞蘇魯克,臭蘇魯克。”啜著奶瓶兒的女孩兒見阿爸輸了,朝蘇魯克甩出奶瓶,清脆悅耳地罵道。
女人用熊膽、鹿茸、麝香熬成藥水,餵給馬家駿喝了,馬家駿在床上躺了半月有餘,才能下床來。
馬家駿知道女人叫阿里美,男人叫蘇魯克,他們有兩個孩子,大兒子六歲,叫蘇度,體格很健壯,幼子三歲,叫蘇普,聰明伶俐。
馬家駿很感謝這家善良的哈薩克人,他慶幸自己沒作孽下毒,可他又害怕起來,他想華輝不會放過自己的,華輝遲早要找來的。
馬家駿越想越恐懼,他決定離開這兒,可他能到哪兒去呢?
馬家駿抱起床上的嬰兒走出氈房,望著藍湛湛的天空,他想回江南,江南有水車、有燕子、還有垂柳。
可江南有仇人!
華輝不知不覺間來到草原東北角的一座小山丘下,從此這兒多了座孤零零的草棚,多了個看病療傷的計老人,多了個淳樸善良的小男孩。
西風嘯白馬(二)
3、
哈薩克的夜很美,星星很亮,天空很藍,天玲鳥在歌唱,溪水在叮咚作響、小花笑盈盈的,如哈薩克的少女,散發著陣陣清香。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一個小男孩躺在山包上,吹奏著悠遠、婉轉的心笛,一匹白馬四蹄相接,朝男孩奔來。
“壞,摔,摔壞了,一個小女孩從天……天上掉下來,摔壞了。”
阿漠跑進草棚,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老人很老,滿頭銀髮,弓腰駝背,老人慈祥地看著阿漠,顫巍地問道:“什麼摔壞了?”
“一匹馬兒,馱著小姑娘,她摔下來,摔,摔壞了。”,阿漠扯著計老人粗糙的手掌,朝草棚外的山丘包走去。
藍藍的夜空,彎彎的月,老人把小姑娘抱進草棚中,女孩玉雪可愛,很討計老人的憐愛。
“像天玲鳥嘛?”
阿漠純淨的眼睛似秋空般遼遠,瞅著小姑娘,伸出中指頭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姑娘粉紅的臉蛋,又戳了戳他的小肚子,歡欣地蹦跳起來,喊道。
“小姑娘,你的父母是誰啊!為何到大漠來。”待小姑娘醒來,計老人端給小姑娘馬奶酒,和藹地笑道。
“爸爸叫白馬李三,媽媽就是媽媽呀!”小姑娘一邊‘咕咕’地喝著馬奶酒,一邊卻因想念媽媽,抹起眼淚來。
計老人問得幾句,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走出了房間。
阿漠撐著小腦袋,替秀兒抹去臉蛋上的眼淚,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