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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告訴我與言休!&rdo;氣啊,死小子隱瞞了這麼多。
&ldo;日後我會詳細告知。&rdo;說完,金恆摸上他的心臟。
冷魄微楞。
&ldo;大哥,救你的人是否還活著?&rdo;金恆貼著他的心臟的手微微顫抖,但語氣無異。心臟不跳卻仍活此回生之術只一個人會使用。
聞言,冷魄用力一拍腦門兒,反握住他的手道:&ldo;你娘還活著!&rdo;他可真是笨啊!!!
金恆的手在他掌心裡顫抖了一下,&ldo;帶我去。&rdo;
二話不說,冷魄拉著他的手即刻起程。
一路疾馳不停歇,二人於入夜時分趕至懸崖。
&ldo;老三,你娘就在下頭的小木屋,你母子二人馬上就能相見了!&rdo;冷魄很激動,當初勸映水遙別輕生真是勸對了!看吧,年輕男子的身份就是她兒子!
金恆的心情沒過多變化,越是接近懸崖他的心反而愈加平靜,先前的悸動似從不存在。
落在崖底撥穿迷霧來置木屋。眼前之景轟傻冷魄,牽著金恆的手鬆了,垂盪在身側。
木屋早不知何時燒成灰燼,黑漆漆、鬆垮垮的一片。木屋前映水遙直挺挺的躺著,面色會暗,嘴角帶血。
不、不是吧?!
金恆鎮定的多,走至映水遙身旁蹲下凝視。&ldo;娘……&rdo;幽幽相喚,映水遙縱然憔悴不堪,但作為兒子的他好是認出了母親。
&ldo;怎麼會這樣,夫人明明答應我等訊息,為何要死?!&rdo;冷魄不懂,映水遙不是言而無信的人。&ldo;老三,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夫人明明答應我推遲輕生的!&rdo;
&ldo;我知道。&rdo;金恆語氣平淡無責怪,手指輕輕摩擦母親冰冷的臉龐,沒有哭、沒有悲傷。母親的死他能瞭解,她與父親的感情太深從而促使他們失去任何一方都不會獨活。
他太過震驚反而令冷魄憂心,試探性問道:&ldo;你,你不傷心?不難過?&rdo;
&ldo;娘已與爹相見,我沒必要難過,沒幾年我也會去找他們。&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冷魄從&ldo;沒幾年&rdo;中聽出言外之意,握住他的肩膀將他提起。
&ldo;為了練功報仇,我縮短了自己的壽命,30歲時就是我陽命歸盡之日。&rdo;金恆直言相告。
&ldo;你-------你他媽的瘋啦?!&rdo;冷魄怒不可赫,一拳湊上他俊美的臉孔,將他揍出去老遠倒退摔坐在地。
嘴角流下鮮血,金恆感覺不到疼,坐到地上望著向自己走來並怒火中燒二次揮拳之人。
冷魄一拳一拳揍,揍了十幾拳後忽然跪下,捧著他血流不止的臉哽咽道:&ldo;老三,這些年你到底是怎麼折磨自己的?&rdo;
金恆舔了下唇邊的血,腥腥的、鹹鹹的,淡然無味回答:&ldo;無所謂了。&rdo;能報仇就是他最大的心願,其餘的不過是奢侈版。
將他緊緊攬進懷抱住,冷魄掉下眼淚。義弟就像心事走肉般對人性沒了感覺,他嘗不到痛,嘗不到悲,只有心底的滿腔仇恨殘忍支撐。
金恆任由他,沒有回抱,沒有聲音,望著他身後的迷霧出神。父親死了、母親死了,剩下他一人苟活於世。區區賤休無所謂,還有六年壽命的他早已對任何事都不報希望了。
緊抱很久,冷魄放開他,面上布滿淚水。輕撫義弟冷冽的容顏泣不成聲道:&ldo;老二若見了你這副模樣一定很傷心,他最疼你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