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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豈明救我!”周聞聲連忙趕來,見狀大笑,順口作打油詩兩句以諷錢:“相看兩不厭,玄同與蛤蟆。”後常以“蛤蟆”呼錢。
周作人同李大釗很談得來,他回憶說:“那時我們在紅樓上課,下課後有暇即去訪他。為什麼呢?《新青年》同人相當不少,除二三人時常見面之外,別的都不容易找。校長蔡孑民很忙,文科學長陳獨秀也有他的公事,不好去麻煩他們。在第一院即紅樓內,只有圖書主人,而且他又勤快,在辦公時間必定在那裡,所以找他最是適宜,還有一層,他頂沒有架子,覺得很可親近,所談也只是些平常的閒話。”
1932年8月,周作人就曾就李大釗家屬因境況窘困要求出售李大釗遺書事,寫信給胡適。1933年4月又致書曹聚仁,稱“守常歿後,其從侄即為搜輯遺稿,閱二三年略有成就,唯出版為難,終未能出世。近來灤東失陷,樂亭早為偽軍所佔,守常夫人避難來北平,又提此事,再四思維,擬以奉詢先生,未知群眾圖書公司可以刊印否?”後反覆討論,幾經周折,李大釗遺書終未出版。同一月,北平人民在中國共產黨地下黨領導與支援下,在北平宣外下斜街浙寺為李大釗舉行公祭。周作人也參加了公祭,並給李家送去花圈一個,奠儀十元。
碧雲在《周作人印象記》中回憶,她第一次和朋友去拜訪周作人,周家大門緊閉,但開有一個長約四尺寬二尺的小門,二人覺得很是詫異,想著不會就如小貓一般從這個小門鑽進去吧。果然,周家的工友從小門鑽出來,領著碧雲二人從小門鑽進去。告辭時,周堅持要送二人,於是碧雲又得以“親眼看到他也彎著腰穿過小洞門”,將二人送到大門口。
周作人不涉足劇場,卻收集戲劇史料甚多。
【雅趣】
周作人好啤酒。在日本留學期間,他便習慣飲用日本的麥酒(即啤酒)。回國後,他飲啤酒的習慣一如既往,只要見到商店有啤酒就要買來喝。
周作人好茶,嘗言,於瓦屋紙窗之下,清泉綠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同二三人共飲,得半日之閒,可抵十年塵夢。
周作人散文中常提到各地飲食,早期文集《雨天的書》有《故鄉的野菜》《北京的茶食》《喝茶》等文,晚年作《知堂回想錄》仍有專門章節“路上的吃食”回憶離鄉就學途中遇到的小吃風味,後人輯錄有《知堂談吃》,這都給人留下“美食家”的印象。
周作人常用以吃寄託對故鄉的懷念,他念念不忘浙東鄉下的薺菜與黃花麥果糕,南京茶館的豆腐乾絲,東京的豆米點心(周作人說過東京也是他的故鄉);鍾叔河在《知堂談吃》序言中說:“談吃也好,聽談吃也好,重要的並不在吃,而在於談吃亦即對待現實之生活的那種氣質和風度。”
【婚姻】
1897年正月,周作人到杭州陪侍羈押在杭州府獄中的祖父。在這裡,他遇到了自己的初戀。
周作人在《知堂文集·夏夜夢抄·六初戀》中回憶道:“那時我十四歲,她大約是十三歲罷。我跟著祖父的妾宋姨太太寄寓在杭州的花牌樓,間壁住著一家姚姓,她便是那家的女兒。……宋姨太太和遠鄰的羊肉店石家的媳婦雖然很說得來,與姚宅的老婦卻感情很壞,彼此都不交口,但是三姑娘並不管這些事,仍舊推進門來遊嬉。她大抵先到樓上去,同宋姨太太搭訕一回,隨後走下樓來,站在我同僕人阮升公用的一張板桌旁邊,抱著名叫‘三花’的一隻大貓,看我映寫陸潤庠的木刻的字帖……”
然而次年五月,周作人便回到紹興,從此再沒有回到花牌樓,也再也沒有見過三姑娘了,但他對在花牌樓的日子和三姑娘卻念念不忘。
在南京老虎橋監獄中時,周作人仍寫詩懷念在花牌樓的日子,詩云:“吾懷花牌樓,難忘諸婦女……傭婦有宋媼,一再喪其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