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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婢女似不在意兩人連床並坐,她走至侯愛鳳前一彎身,道:&ldo;姑娘,我家主母說你的傷勢已痊癒,你和吳少俠可以離去了。&rdo;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紙包,遞至侯愛鳳面前,道:&ldo;這是藥粉,明晨飯前和溫水服下,便可痊癒。&rdo;
侯愛鳳言謝接過,納入懷中,訝道:&ldo;我們可以走了?&rdo;
&ldo;是的。&rdo;婢女漠然的點了一下頭,又補充了一句道:&ldo;現在。&rdo;
那股子語意隱隱含有&ldo;下逐客令&rdo;之意,邵真怔了一怔,下床打揖道:&ldo;請問姑娘……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婢女從懷中取出一紙箋,遞給侯愛鳳道:&ldo;這是藥費,診金和膳宿費,請你們付款。&rdo;
侯愛鳳也滿腹疑惑,她向紙箋拋了一眼,計開九兩七錢,連忙從懷中取出一綻銀子遞給婢女。
&ldo;這是十兩銀,找你三錢。&rdo;婢女把銀子收取,邊說著拿出一塊碎銀遞給侯愛鳳。
邵真忙道:&ldo;姑娘,我們是否能見大夫?我們還沒當面謝她呢。&rdo;
搖了一下頭,婢女冷然道:&ldo;不必了,我家主母已出診去了。&rdo;
話落,已有一名家僕拿斗笠走進來,他把斗笠交給邵真,冷聲道:&ldo;兩位隨在下來。&rdo;
邵真簡真莫名其妙,他道:&ldo;我們不能再呆些時候嗎?&rdo;
那婢女已先離去,家僕惡狠狠的瞪了邵真一眼,道:&ldo;咱這不是客棧!&rdo;
說著,哼了一聲,轉頭便跨出門外。
家僕見兩人不動,轉身粗魯的道:&ldo;兩位不須要我背吧?&rdo;
一股憤怒湧上心頭,邵真那堪受此羞憤?
憤憤的戴上斗笠;侯愛鳳更是怒形於色,牽著邵真的手,哼了一聲,便隨著家僕走去……走出金安藥鋪,家僕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扇,把邵真和侯愛鳳摒棄在門外……此際已是向晚,秋日的夕陽降得很快,天際一片灰濛濛的,是一個沒有斜陽的陰霾黃昏。
侯愛鳳環目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深深吸了一口冷沁的空氣,有恍如隔世之感。
她緊牽著邵真的手,仰臉問道:&ldo;知哥,咱們現在到哪兒去?&rdo;
聳丁聳肩,邵真苦笑了一下,不知是自嘲被那名僕人的奚落,抑或自憐飄浮不定的身世。
他淡淡的道:&ldo;走吧,一定有屬於我們的地方。&rdo;
侯愛鳳望著前方,興奮的道:&ldo;呀,知哥,前頭就是集鎮,咱去吧?&rdo;
邵真點著道:&ldo;那自然是了!&rdo;
侯愛鳳轉首對金安藥鋪作深深的一瞥,顯然她是對那曾經把她自鬼門關拉回來的地方有所依戀,她又深深看了一眼,這才握著邵真的手緩緩走去……當他倆進鎮找家客棧,食膳沐浴一切就緒之時,已是黑夜了。
有了那次客棧中和&ldo;陰陽使者&rdo;的廝殺教訓,為免麻煩,邵真和侯愛鳳一直沒有到廳上露面,邵真要了兩個相連的房間,侯愛鳳洗浴之後,便到邵真房裡。
邵真已託店小二賣了一襲藍色的長袍,他換去了那襲陳舊勁裝,而且加上他洗去了一天來的奔波風塵,看上去他好似換了一個人‐‐不再是那樣落魄,潦倒的窮措大,而是風度翩翩,英氣凌人的美少年。
侯愛鳳依然是那身綠色勁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