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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煙嵐輕笑:“蘇公的詞,很好。”
蘇軾不止是一個官員而已,更是一個大文豪,若是說道文豪二字,當蘇軾莫屬,一個豪字除去陸游辛棄疾,其他人與蘇軾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這個其他人,還是說的那些出名的詩詞人。
也許,只有安得廣廈千萬間和黃河之水天上來能和千古風流人物一比。
方天定當然是轉移話題的,隨即笑道:“別以為我只會念別人的詩,我自己還是會寫的,你聽著。”
說著,方天定哼哼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念道:“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剛剛唸完,方天定顯擺道:“怎麼樣,寫的好吧!”當然寫得好,辛棄疾的代表作,怎麼能不好,但是卻沒有聽到耶律煙嵐的回話,耳畔一動。方天定猛然回頭,額頭之上大滴大滴落下。
“來人啊!”
一聲爆喝,震得本就有些枯葉的樹枝搖搖落葉。
庭院之中,桑樹下,石桌前,抱著口溢鮮血的耶律煙嵐,方天定眼角滲著淚水,點點滴落:“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耶律煙嵐雖然無力呻吟,卻輕聲問道:“我留著血,臉色很難看對吧,你……還喜歡……喜歡我麼?”
方天定手上不由加了幾分力,低聲道:“美,我喜歡,我一直喜歡,你不會有事的。”
月餅有毒,月餅是宮裡來人做的,這事情就很明顯了。
看著身邊的慌亂的兵丁僕人,方天定下令道:“用最快的速度請城中最好的大夫來!”這事當然不能使僕人去做,守衛將軍府的兵卒出門騎上馬便向著遠方去了。
看著氣息漸漸微弱的耶律煙嵐,方天定只得在其人中虎口按壓,然後點壓清明穴與檀中穴位子特殊,本來不該去動的,但是在這麼危急的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內的了。
一邊按壓,方天定一邊冷聲道:“趙佶送來的廚子,一個都不要放過,全部抓過來,還有現在在軍營裡吃月餅的趙桓,給我抓過來!”
趙佶,趙桓,抓!這三個詞還不能說明方天定心中的憤怒麼。
再怎麼說,南國還是宋庭名義上的下屬國。但是今日方天定直呼宋主名字了,這是從未有過的。
那個抓字,無異表現出了方天定對趙桓的態度。
當城中大夫到達之後,方天定急切的把耶律煙嵐放到了臥寢中,請大夫把脈。
三個大夫中,那瘦高的老者想來是城中名望最高的,其他兩人都在一旁看著,唯獨他出手把脈。
這老者捋了捋鬍子問道:“她可曾催吐過?”
方天定心中正是大怒,捋你妹的鬍子,他媽的這個時候還裝高深,聞言卻馬上道:“先生果然醫術高超,我剛剛用筷子探了她的喉嚨,讓她把殘餘的毒水吐了出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恭維幾句,說不定這老者能超常發揮一次醫術水準。
那老者點了點頭道:“幸好如此做了。她面色發青,額頭髮黑,耳後有三個黑點,看症狀因該是(肉,豆)蔻和傳至瓊州的欖香。不過這毒經過細磨然後兌上了平日最常見的假靈芝,毒性大增,要不是將軍您為其催吐,恐怕老朽也無能為力了。不過就算是這樣,恐怕也學要這兩位同仁一道,才能救得過來。”
方天定這才稍微放鬆了一點,卻聽見外面大聲喧譁:“大膽,你們知不知道我是本軍監軍,等若節度使,本朝太子!”
方天定渡步出門,月光下,一名殺字軍兵卒單膝跪地:“太子,這傢伙一路上一直吵鬧。”
方天定才皺眉道:“我說的抓過來,對他這麼客氣幹嘛,扇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