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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
“我知道。”傅斯舟順了順他脊背。
但現在的他還沒辦法說出:“如果不想去,就別去了。”
所以他只能安慰:“我陪你。”
阮綏音沒說什麼,只是抱了他一會兒,隨即轉身去接其他禮物去了。
傅斯舟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又看了眼阮綏音,隨即往外走到了露臺花園才接起電話:“恩息。”
“傅首長。”那頭傳來男招待蘇恩息的聲音。
“什麼事。”傅斯舟問。
“是這樣的,”蘇恩息頓了頓,“之前一直沒告訴您,您託我去查事情的那晚,我在會所碰到夫人了。”
“會所?”傅斯舟蹙眉,轉頭看向客廳裡幾乎要被那些禮物和信件淹沒的阮綏音。
“——希望您能諒解我之前沒有告訴您這件事,您知道的,我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
“……我明白。”
“只是前兩天才從江裴知評議員那裡得知您讓夫人重回信鴿匯演的計劃,我想我當時拍的影片或許對您有用…今天正好是夫人的生日,就當是我送給夫人的生日禮物吧。”
掛了電話,傅斯舟很快點開他發過來的影片。
【如果他知道你只是一個冒名頂替的賤種,還會像現在一樣守在你身邊為你保駕護航、給你出謀劃策麼?】
徐可陽的聲音在傅斯舟聽來分外刺耳。
【別說你見不得人的身世,如果他看到那些照片…又會怎麼想?】
傅斯舟無暇去思考他說的“照片”指的是什麼,只是放下手機走進客廳。
“怎麼了?”阮綏音抱著顧聞景送來的一捧過分巨大的藍色玫瑰,有些迷茫地看向他。
不知為何,一轉眼他就變了個人似的,剛剛還柔聲細語,現在臉上就滿是戾色,儘管望向自己時他努力舒展了自己緊擰的眉頭,但還是掩不住眼底幾乎要將一個人活活撕碎的陰冷氣息。
“沒事。”傅斯舟攬住他肩膀,問他,“今晚徐可陽會來。”
“…嗯。”阮綏音微抿起唇。
傅斯舟頷首:“我考慮過了,覺得這是個很合適的日子。”
“——今晚就該是他的死期。”
【作者有話說】
【陳奕迅《等》,作詞:鄭國江】
到最尾 決定盲目愛你
抵達生日宴所在的月沼莊園時,門口已經被攔下了不少正在實時播送到場賓客的記者。
“沈家和塞城陸總也來了。”林森說。
“陸總要來我是知道的,我還有點事想和他談談。”傅斯舟說。
“之前他撤資匯演,是你…”阮綏音看向傅斯舟。
“是我。”傅斯舟聳聳肩,“既然主辦方要把你從參演名單裡踢出去,那投資商自然也得跑兩個,這點排面總得給足你,實際上,現在匯演的資金狀況很不好。”
“不過你放心,之後重新宣佈你要參演的時候,他們還是會注資的。”
陳帆默默坐在前排聽著,聽上去傅斯舟對阮綏音最終仍能站上匯演舞臺這件事相當篤定。
下車後,還沒等傅斯舟抬手攬住阮綏音,他就先挽住了傅斯舟的手臂,手指緊緊攥住他的衣袖。
“沒事的。”傅斯舟開口,手掌覆住他的手。
踏進宴會廳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自然而然地聚焦向今晚的主角,那些目光裡有愛慕、有豔羨、有覬覦、也有惡意。
阮綏音的幾個高中同學扎著堆站在一起,傅斯舟掃了一眼,徐可陽和謝瑜站在一起,正端著酒杯和身旁的一個長髮女生說些什麼。
傅斯舟在查當年那起案件時查到過這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