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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學抽的煙,只是在他還要抽下一口的時候不輕不重地制住了他的手腕舉過一旁:“不許抽。”
“——不許抽,阮綏音。”
聞言,原本一臉漫不經心的阮綏音看著傅斯舟眼睫低垂、略顯嚴肅卻又帶著無奈的臉龐,微微睜大了眼睛,盈起淺淺的淚光。
“不許抽,顧望景。”耳畔彷彿響起久遠得失了真的話音。
記憶裡向斯醒那清俊疏朗的面容與眼前的傅斯舟重疊一瞬,阮綏音還沒回過神,手裡的煙就被傅斯舟扔進了菸灰缸,然後他身體突然懸空,被傅斯舟勾著膝彎抱進了懷裡,往房間去:“你今天也累了,早點睡吧。”
阮綏音掛在傅斯舟身上,垂頭扯扯唇角笑自己把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牽連起來。
畢竟,只有向斯醒願意無條件擁抱真實的阮綏音,願意義無反顧地守護他,也願意不求回報地承擔他所有的隱秘和傷痛,即便自己被刺得鮮血淋漓、遍體鱗傷也不會鬆開他的手。
向斯醒是那個從童話裡走出來的人。
而傅斯舟的溫柔只是個一觸即碎的幻境。
“還疼麼。”
但是在傅斯舟把他抱上床,躺在他身畔用指腹輕輕碰了碰他頰邊時,他還是垂下眼睫放軟嗓子:“疼…”
然後在傅斯舟將他摟入懷中撫順頭髮的時候駕輕就熟地環住傅斯舟的腰。
至少現在,他願意傾盡所有為自己粉飾一汪虛妄的假象。
【作者有話說】
【法老/泠風《我想》】
我絕對不能失去你
第二天晚上七點,結束了與電影製片方和其他演員的飯局後,阮綏音便去往了江北區的一間高階會所“白夜”。
白夜開業沒幾年,卻已經能和述京一些根深蒂固的地界相制衡。自從會長白述不知從哪兒擄回來一個人見人愛的頭牌男招待坐鎮,這兒就成了許多達官貴人最鍾情的地界兒,許多人慕名遠道而來就為見這位男招待一面,但並不是人人都有資本和他共度良宵。
“我來這裡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傅斯舟和段奕明。”
車停在會所門口,阮綏音戴上口罩,將長髮藏進帽子裡,穿著一身黑衣下了車,交代陳帆。
“真的不用我們陪你進去嗎……”陳帆擔憂地問,保鏢也神情凝重。
“在外面等我。”阮綏音撂下一句,快步走進會所。
會所的會長白述親自到大廳來迎他,將他引進裡層的包廂,替他推開門請他進去。
阮綏音邁著滯緩的步伐踏進昏暗的包廂,門很快便被關上,阮綏音緩慢抬眼,看向坐在包間裡的人。
謝瑜靠在正中的沙發上朝他拋了個飛吻,而徐可陽疊腿坐在桌上,旁邊是幾個熟悉的面孔,都是高中時就常跟他們混在一起的富家子弟或是跟班,男男女女都有。
而此刻,這些人都不約而同地用那種阮綏音非常熟悉的、戲謔又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像看一隻落入陷阱的獵物。
“來啦。”徐可陽甜甜笑著跳下桌。
阮綏音站在原地沒動,只面無表情看著徐可陽朝他走過來,慢條斯理抬手摘下了他的口罩和帽子,指尖碰了碰他臉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