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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白色的帆船、海鷗,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議。
太陽在海面上升騰,將一半海水染成了紅色,一半藍色,有著半江瑟瑟半江紅的綺麗,令人神往。
江若巖不顧雷厲風的反對,脫了鞋光著腳在沙灘上跑,感受著腳陷進細軟沙子,感受著海水拂過腳面的冰冷,嬌笑著追著海浪跑。
早上遊客還不多,只有稀稀疏疏幾個白面板的北歐男人,穿著泳衣活動身體,看樣子是要冬泳。看見江若巖跑過吹了幾聲口哨,被雷厲風冷冷地一眼掃過,都識相地噤聲。
直到腳凍得通紅且發麻,江若巖才不甘願地穿上鞋。海面吹起了風,颳得她髮絲在風中飛揚,氣溫也降低了許多,冬泳的人都穿上衣服往回走了,江若巖雖不甘願,也只能返回酒店。
&ldo;開心嗎?丫頭&rdo;雷厲風從背後擁著她,下巴抵著她頭頂輕輕磨蹭,順著她的目光看著湛藍的大海。總統套房面對著大海,白色的窗簾,藍色的窗欞與海天交相輝映,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海。
整個窗子就像一個巨大的畫框,而白雲、藍天、碧海、海天交接的地方飛翔的星星點點白色的海鷗就是一幅最美麗生動的畫。不是用色強烈的油畫,而是淡淡的水粉,只寥寥幾筆就勾勒出大自然的綺麗。
忘了曾經的傷與痛,此刻她的心裡被感動盈滿。
&ldo;雷厲風‐‐&rdo;江若巖軟軟地輕喚。
&ldo;嗯?&rdo;雷厲風輕聲回應。
&ldo;你愛我嗎?&rdo;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問,只是想親口聽他說。知道一回事,聽到又是另一回事,女人永遠是感性動物,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
&ldo;你知道的。&rdo;雷厲風沒有正面回答,不是吝嗇那三個字,更不是另有所屬,而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要一個三十二歲的大男人開口說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只想用行動證明。
&ldo;可我想聽,你說嘛!&rdo;江若巖撒嬌。
實在躲不過去了,雷厲風輕咳了兩聲,&ldo;我‐‐&rdo;
叩叩,兩聲敲門聲響起,將雷厲風解救了出來。
沈容白拎著兩瓶拉菲揚了揚,興致高昂地說:&ldo;走!我們去喝酒!&rdo;
&ldo;好!&rdo;雷厲風慡快地答應。
這個該死的傢伙!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再差一秒她就聽到世上最好聽的三個字了。江若巖有些失望,嗔怨地瞪了不明所以的沈若白一眼,不願意加入兩個男人的酒桌,留在房間裡打算睡一覺。雅典的春天冷得人睏倦,她早上才玩了一會兒就疲累不堪,早早地洗了澡上床休息。
睡到晚上十點,摸了摸空蕩蕩的身側,雷厲風還沒有回來。雖然房間裡暖氣開的十足,但她總覺得沒有雷厲風的陪伴格外冷清,披了件大衣,她來到負一樓的酒吧。
酒吧裡搖滾音樂震耳欲聾,鐳射燈光閃爍,面板白的在昏暗的燈光裡依然像用石灰塗過的北歐人跟著音樂的節拍在舞池裡扭動身軀,高大而健碩的身體跳起舞來絲毫不覺得遲緩,反倒有種異域的美感。
穿過舞池,謝絕了幾個金髮藍眼外國男人的邀約,她走進吧檯,沒有找到雷厲風和沈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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