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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當時雖然身體不受指揮,情難自已,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她是因為雷厲風才放心交出自己,如果是杜政桓那個混蛋她就算被下了迷藥也有把握不就範。
而張世峻一個浸y商海沉浮的大男人什麼場面沒見過?難道會不如她有定力?說出去誰信?根本就是他強辯之辭!偷吃沒抹乾淨被抓住的無力辯解!
雷厲風這個迷藥的受害者則和江若巖的反應截然不同,將江若巖拉開,本想告訴他江似玉的狀況,卻被江若巖踩了一腳,及時收聲。
&ldo;小巖,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打要罵都可以,我只求你讓我看看似玉,求你‐‐&rdo;張世峻跪了下去。
江若巖沒有被他感動,反而覺得他矯揉造作,想到他對姐姐的傷害,怒火直衝腦門,抬腳踢向張世峻小腹。張世峻沒有躲,身子歪了一下,悶哼一聲,又挺直身體跪在加護病房外。
他要跪就由得他,江若巖拉著雷厲風回自己的病房,可以吩咐值班的護士和看護絕對不可以讓他進去,並且拉上門上只有三十幾厘米長寬的玻璃窗的簾子。
這一跪就是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江若巖來到加護病房外的時候看到張世峻腫著眼泡,兩眼布滿血絲,下巴冒著青色胡茬的邋遢落魄樣子嗤笑一聲,沒有和他說話,越過他走進病房。為了怕雷厲風多話,她刻意支開他才來看大姐,就是不想告訴張世峻,存心要他內疚一輩子。
張世峻抓住從他身邊經過的江若巖的衣角,粗噶暗啞的聲音透著乾澀,彷彿破了音的鼓,&ldo;小巖,讓我進去看看似玉好不好?就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我求你!讓我看看她怎麼樣了?&rdo;
懶得跟他廢話,江若巖一把拉過衣角,進了病房。她早已經吩咐了所有的醫生護士不告訴張世峻有關姐姐的任何情況,存心要張世峻難受。
拉開厚重的白色窗簾,讓陽光照進死氣沉沉的、冰冷的病房,穿著無菌衣的江若巖在床沿坐下,守著大姐,嘆息。
命運真會捉弄人,剛剛進入佳境的夫妻才過了幾天甜蜜的日子就發生了這種事,也許他們根本就不該在一起,也許月老忘了在他們手上綁上那根象徵著姻緣的紅線,所以他們的情路走的才這樣坎坷,所以他們的結局註定了不會太美滿。他們的正果還沒有修完,或是本來就是兩條平行線,即使再修五百年也不會有交點,她不知道。
大姐的手動了一下,江若巖欣喜地輕喚:&ldo;大姐!&rdo;
病床上的江似玉掀開眼簾,看見了妹妹那雙憂慮和喜悅參半的眼,眼眶一熱,兩行清淚落下。
&ldo;大姐,你別哭啊!沒事了,沒事了,不哭!&rdo;江若巖慌了神,抽出一張紙巾為她擦乾眼淚。
江似玉的淚如泉湧,無論她怎麼擦都擦不完。無神的大眼越過妹妹,來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哀怨的神情陡然一驚,嘴角一顫,雙手立刻覆上小腹,驚駭地問:&ldo;孩子?我的孩子呢?小巖,我的孩子呢?孩子呢?&rdo;
江若巖抓住姐姐的手,未語淚先流,&ldo;姐,你別傷心了,孩子……&rdo;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又被開啟,一個穿著無菌服的男人走進來,頭髮遮著,戴著口罩,江若巖以為是醫生,沒有多想。哪知男人撲通跪在床邊,手握住江似玉的手,破鼓般的嗓音喊:&ldo;似玉‐‐似玉‐‐對不起!對不起!&rdo;
江若巖和江似玉呆愣了下,江若巖立刻反應過來,而男人也在這時摘下口罩,露出一張憔悴蒼白的臉。
張世峻!
&ldo;你來做什麼?出去!大姐不想見到你!滾!&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