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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如此低迷,除了唉聲嘆氣,就只有雨聲,叫她燒的更厲害了。
雨,讓雨來澆熄她的衝動和憤怒,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冰冷的雨水打在滾燙的身上,稍稍降低了身上即將沸騰的溫度,她仰起頭,深吸一口氣,不想吸入一顆雨珠,堵在鼻腔,咳了起來。
嶽靚和林森在喚她進屋,她不理會,因為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控制不住情緒拿刀去找郝秦壽拼命。
雨勢漸漸轉大,已經能聽到雨珠敲打樹葉的聲音,朦朧的水霧卻在大雨中消散,陰霾的天也漸白。
扔掉雨傘,仰著頭迎上風雨。她相信風雨過後仍傲然挺立的才是最美的花,期待雨後的彩虹。
別墅的門口一輛軍綠色悍馬停住,一道軍綠的身影奔進雨中擁抱住江若巖。&ldo;小丫頭誰準你虐待我老婆的?&rdo;
是她眼花了嗎?為什麼看到雷厲風的臉孔?是她耳聾了嗎?為什麼聽到雷厲風的聲音?揉揉被雨水模糊了視線的眼,真真切切碰到那張在午夜夢回思唸了無數遍的臉,細嫩的手被他下巴上冒起的青色胡茬扎的癢癢的,她終於確定抱著自己的是他。
&ldo;雷厲風?是你嗎?真的是你嗎?&rdo;江若巖眼眶一熱,分不清臉頰上流的是雨還是淚。
捧著她的臉,雷厲風低下頭,以彼此最熟悉的方式證明。
&ldo;你怎麼回來啦?不是說要到過年才能回來嗎?&rdo;江若巖趴在他胸膛喘息,眷戀他身上陽剛的味道,原本冰冷的身子立刻暖了起來,惴惴不安的心有了依靠。
不見面的時候想念,見了面無言,她只拿那雙秋水明眸瞅著他,長長的眼睫沾染了些許水霧。
雷厲風心疼地以指揩去她臉上的水漬,不想還未揩乾雨水又落了上來,觸到她的身子有些冷,於是抱緊了她。
&ldo;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自責?&rdo;江若巖捶打著雷厲風的胸膛,繃在心裡的那根弦倏然放鬆,既高興又愧疚。他總是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像個騎著白馬的英雄,為她掃平一切崎嶇。心裡開心的緊,說出來的話卻是責備,她總是言不由衷。
&ldo;我到軍委開會,順便來看看你,不能久待,明天一早就得回去。&rdo;雷厲風撿起地上的傘遮在她頭頂,一手抱起她走向悍馬。
他剛從國外回來就接到林森的訊息,險些嚇掉了他半條命,搶了政委的差事匆匆到軍委說了幾句話就來找她,直到看到她安然無恙那顆心才算放到肚子裡。
聽著汽車引擎在空氣中激起的噪聲,林森哀怨地發現自己又被拋棄了,這兩人未免也太旁若無人了吧?好歹他也是他的手下,她的保鏢,怎麼從來都只落得被遺忘、忽略的份?唉‐‐長嘆一聲,林森認命地借了嶽靚的車尾隨他們而去。
站在落地窗前擺了擺手,嶽靚輕輕嘆了口氣,自己什麼時候能遇到這樣一個全心全意愛著自己又為自己所愛的男子,也許該給吳喆打個電話。興沖沖拿起電話,想到答應爺爺的那個條件,又放下。
算了,既然婚姻不能自主,還去招惹人家做什麼?這樣的男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心裡期待也能有那樣一場艷遇,撞上一個一眼就認定彼此的男子,相守一輩子。女人啊,總是幻想自己是白雪公主,可是騎白馬的啊,也有可能是唐僧。
駛近兩人的愛巢,雷厲風將車子靠邊停在了距離別墅尚有三四十米的岔路口,柔情的眼神倏然變為凌厲森冷,車裡的氣息漸濃。
&ldo;怎麼啦?&rdo;江若巖緊了緊披在身上的他的衣服,打了個噴嚏,不明白他的神色何以突然轉變。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四五個黑衣黑褲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