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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看不下眼,上前擁住令我心疼的她,彷彿身感同受,我就知道,此時的思音已經痛苦的快要窒息了。
“夠了!別說了!!”那邊,脆弱的女孩兒,也有人呵護著,海洋憐惜之至的姿態,真宛若無價珍寶,“奚蔚她這麼多年過的也並不好!她這次回來,就只是想見見你”海洋這時卻有意識的看看我,我毫不留情的瞪了回去,奚蔚!!當我一聽到這個名字,再多的憐惜也化為烏有,眼神甚至也變成犀利的看向對面埋在他懷裡的蒼白女孩兒。“不必了,我們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好!”思音這時也彷彿重新武裝起自己的情緒,恢復冷然,只是緊緊握著我的手依然在輕顫。再次毅然轉身,這次,走的決絕,徒留下身後女孩兒愴然的低泣
一路上,雙手抱胸的思音都在沉思,我也沒去打攪她,只是默默地把她引進熱熱鬧鬧唱著兒歌的肯德基。待我買好全套的翅桶,坐下,才發現思音舒心的眼,“怎麼想著來這兒,鬧死了!”雖是慣有的苛刻,但我看的出,她已經平靜多了,“沒辦法,我沒你有錢,只能請你吃這些垃圾食品咯!”“少來,你要什麼錢,佟卿越還怕你花不完他的錢呢!”也不做作,兩個奔三的女人,坐在一堆嘰嘰喳喳的孩子中間大大方方地啃起雞腿。
人家是以酒消愁,我們是以雞消愁,一桌子雞的殘骸,吃痛快了,鬱悶的情緒也發洩了,我看到思音已經全然的放鬆了。“可以和我說說了吧,藏了這麼久的身世,總該讓我們這些小市民窺窺您的悲壯家史了吧!”故意調笑著說,我知道,思音此時是需要傾訴的。“什麼悲壯家史?骯髒史罷了………”點燃一隻煙,繚繚煙霧中,思音的眼靜的幾近透明,彷彿在訴說別人的故事,“49年解放前,武漢的大資本家,國民黨的高官都忙著外逃,我外公卻在出逃的前夜,心臟病復發逝世了,只留下一個獨生女兒守著龐大的家產等著共產黨收編。文化大革命時,我媽媽被當作“資產階級的尾巴”下放農村,受盡折磨,臨了還被人強姦,雖然後來一直強佔著她的那個人被槍斃了,可還是給她留下了兩個毒瘤孽種。平反後,國家反還一切私有財產,媽媽帶著我們姐倆兒回了城,外公留下的遺產足夠我們娘叄兒過幾輩子,卻無法彌補心上深深的劣痕。請原諒我這麼說她,媽媽幾近是變態的在教育我們姐妹,她要求我們殘酷的競爭,什麼都要求是最優秀的,小時侯,我真的很怕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思音在極力平復自己激動的情緒,她握煙的手都在顫抖“也許,奚蔚也是怕她的吧,可,我們真的只會怕她,就算有恨那也是給彼此了吧,我們姐妹真的生下來就好象有仇,呆在一起的日子,就只剩下算計,嫉恨,詛咒但這恨真的只給了彼此,從來沒有給媽媽啊!卻還是害死了媽媽不可思議吧,我媽媽是被我們倆活活氣死的!八年前的今天,就為了一次鋼琴比賽,我和奚蔚在家大吵了一頓,我們兩個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能惡毒到如此,最後連‘婊子’‘狗孃養的’都罵出口了,我們都瘋狂了,甚至,甚至忘了,媽媽也有遺傳性心臟病她就那樣一口氣沒提上來,死在我們面前”再沒有出聲,思音的淚象斷了線的珠子默默地,默默地流著,可她卻渾然不覺,還在不停的吸著煙,大口大口的吸著,痛,在煙霧裡升騰
“哪個世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