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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急不緩的用兩塊棗木板子折磨著她,輕輕重重的在汪菱身上敲打著,直到方才,他始認為時機已到,不再留手,猛然間狠招齊出,將汪菱砸翻於地,連他的手中劍也一遭給掃飛了老遠!
包要花把汪菱擺平後的一剎,沉重堅硬的棗木板子已在她身上猛打了六七下,打得汪菱皮開肉綻,鮮血迸流,又滾又爬,連尖叫聲都是那麼嘶啞無力了!
冷沉而有力的,項真道:“住手!”
包要花立即收回板子,喘著氣,愣愣的問:“住手?”
項真不帶感情的道:“你不覺得,老包,就像你這樣打死了她是太過便宜了?”
領悟的直點頭,包要花喘著道:“對,對,是太便宜這賊婆娘了!”
一邊抹著汗,包要花邊朝早已躺了下去的奚槐,與公孫樵峰瞧了一眼,呵呵笑道:“公子爺,還是你他奶奶的有一手,我費了好大勁還收舍不下的狗才,竟叫你一下子便擺平了……”淡淡的,項真道:“這並不算什麼!”
包要花笑哧哧的道:“對你來說當然不算什麼,對我,可就不是那麼回子事了,操的,我差一點就吃了那老王八蛋的暗虧!”
說到這裡,包要花一眼看見了奚嬪主婢,他拐著朝前走了兩步,兩塊棗木板子一碰,“叭噠”上聲脆響上,這位孤家山的怪傑竟然向她們深深一揖,齜著滿口黃板大牙道:“久違了,二位姑娘,實在對不住,因為方才忙著和地下躺著的一干好朋友們親熱,所以待慢了二位姑娘,罪過罪過……”拭著淚,奚嬪在這種肝腸寸斷,心憂如焚的關頭,卻仍然不忘禮數,她微微檢衽還禮,邊哽咽著道:“包壯士好……”包要花又拐向前去,親切的道:“好,好,太好了,昔日多承姑娘賜助,我姓包的才沒有回姥姥家,方待留下這副臭皮囊轉來結清欠債,呵呵,奚姑娘,你說說,這不全是你,以及你旁邊這位小娘子的大力麼?——”在奚嬪與婉月的悽絕神色裡,悲楚淚水裡,包要花猛然覺得不對,他一愣之下,才想到自己說錯了話,老天爺。照他方才那麼一講,今日青松山莊落得這般支離破碎的下場,不就等於全是奚嬪主婢為了暗裡釋放他們,逃脫才種下的禍因麼?而在他們慘烈報復下即將遭受厄運的人裡,還有著奚嬪的親生手足,親胞兄在內礙…現在——奚嬪與婉月兩人更哭得悲切無比,天愁地慘,哀泣聲就宛如杜鵑啼血,連天都似乎被感染得更加沉鬱灰蒼了尷尬的呆立著,包要花抓著他的兩塊板子直髮愣,頭上的汗,也順著臉往下淌個不停……咬咬牙,西門朝午往項真那邊湊近了,他提心吊膽的道:“項兄,有恩不報非君子,當日奚嬪主婢助你與包兄逃脫,今天,你豈能還她一個家破人亡?”
雙目一寒,項真道:“一報還以一報,我恕她們主婢生命,這已足夠抵償她們昔日所施之惠了!”
西門朝午搖頭道“不夠,太也不夠了……”沉沉的,項真道:“何以不夠?”
陪著笑臉,西門朝午道:“你想想,項兄,她主婢二人與你可曾結仇?換句話說,可曾有對你不起的地方?”
項真坦然道:“沒有!”
西門朝午忙道:“既是沒有,你今日本來便不應該殺她主婢了,是麼?”
項真意識到這乃是一個圈套了,但他卻不願抹煞事實,只好點頭道:“不錯……”西門朝午毫不放鬆的道:“本來便不該殺她主蟬,她主婢如今亦安在一旁,項兄,借問你曾拿什麼報答人家的恩賜了?”
吸了口氣,項真道:“當家的,你認為我又該如何報恩呢?”
心中一笑,西門朝午道:“我不是你,我怎知道?”
項真略一沉吟道:“今日事畢,我贈她主婢二人黃金千兩,明珠一斗,以表耐心如何?”
哧哧冷笑,西門朝午道:“項兄素稱高人雅十,對奚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