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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在短短的時間裡獵獲那娘們,實在令人不敢想像,她對你的模樣,據我旁觀,倒也像有了十年八年交情似的……”項真以指比唇噓了一聲,正色道:“不要說得那麼齷齪,姓項的自來不在女人叢中打混混……”包要花道:“說得對,但為什麼有些孃兒見了你就會暈了頭呢?我又清楚你從來不近女色,可是豔運卻老朝你頭上罩,這,這又是什麼道理?”
項真乏味的吁了口氣,不感興趣的道:“我是姜大公釣魚。”
怔了怔,包要花愣愣的點點頭,喃喃的道:“是了,是了,願者上鉤……”項真懶懶的瞧著自己烏紫血穢的雙手十指,深沉的道:“老包,君姐姐臉上的傷可以治癒麼!”
包要花下意識的朝躺在一側的君心怡望望,遲猶不定的道:“很難說,治癒的希望大約有一半……”項真咬咬嘴唇,慎重的道:“不管用任何代價,任何犧牲,我也要爭取這成功的一半,老包,這不是為我,你該知道,一個女人是如何重視她的容貌,縱使這女人的心性是最淡泊的。因為這不僅是一種愛美的天性使然,更有著自尊心與自信的條件在內。”
包要花雙手搓了搓,道:“我明白,公子爺,我會盡力的。”
說著,他摸摸肚子,而適巧他的肚子在這時又咕嚕嚕的響了起來,做了個苦笑,包要花道:“公子,這個不爭氣的肚皮又在唱他奶奶的空城計了——”包要花的語尾還沒有打住,項真忽然向他做了個“注意”的手式,微側著頭,靜靜的像在傾聽些什麼。
翻過身來,包要花小心的從重疊的石塊隙縫裡往外搜視,外面,除了偶而傳來的幾聲烏鳴之外,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項真仍然凝重的傾聽著,一動也不動,包要花一面繼續探察,一邊低低的嘀咕道:“我看你是白日活見鬼了,疑心兮兮的,外面任什麼也沒有嘛……”他的語聲未已,面孔的神色已忽然凝緊,不錯,是了,有一陣斷續的,遙遠的馬蹄聲隱約傳來,很遠,像這陣蹄聲響在雲端。
急急回過頭,包要花用大拇指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指了指;項真微微頷首,低沉的道:“這裡離青松山莊有多遠?”
包要花大約估計了一下,道:“差不多有二十多里,或者三十里地吧。”
眨眨眼,項真低聲道:“你還能幹一場麼,老包?”
包要花苦笑一聲,道:“當然,只是與平常的時候不能並論了。”
項真艱澀的陪著包要花笑笑,道:“假如來的是敵人,你掩護君姐姐他們往山裡退,由我擋住對方,別打碴,我比你稍強一點,再說,就是跑起來也比你快些,是麼?”
包要花嘴唇蠕動了一下,終於無奈的道:“好吧,但你要活著,我不願你正當英年,連人生的各般滋味還未盡嘗就先完蛋大吉……”拍拍包耍花的肩膀,項真笑道:“當然,我也並不想死。”
於是,包要花過去通知晏立兩口子,項真叫醒了君心怡,現在,空氣中的氣氛有些凝凍,有些血腥的味道了。
似急鼓般的蹄聲已經清晰的傳來,那陣陣鐵蹄敲擊地面的聲音就宛如每一下都踩在他們的心坎上;項真微蹙著眉,仔細從岩石的空隙間往外注視,君心怡依在他的身旁,渾身在不可抑上的輕輕抖索著。
來了,越來越近了,此刻,已可聽到馬兒噴鼻吐氣的聲息。
包要花咬牙切齒的瞪著天空,一雙眼睛裡閃射著極端仇恨的光彩,他雙拳緊握,似是要握碎對方那不知什麼人的腦袋。
在亂石坡的下面,那條窄窄的,蜿蜒的土路,在左邊的彎折處,揚起了一片蔽天的塵土,宛如響起旱雷,第一乘騎影已經出現。
項真回頭做了個手式,低促的道:“看見了!”
說著,他掉轉頭,嗯,就這一剎,已有十多乘鐵騎轉了過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