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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興致。
一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則隨意放在扶手上規律性的敲了幾下。
“我就是怕你一覺醒來誤會我對你還有想法,錄個影片證明清白罷了。”男人笑吟吟,他散漫不著調,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礙著身份沒人敢說他的不是,因而在京城紀執絕對是他說一,沒人敢說二的人物。
顧晞冷哼,這種話也就騙騙三歲小孩。
他完全有機會將自己推開,但他沒有,欲擒故縱。
“況且——”眼皮稍稍抬起,笑意不明:“你睡了我怎麼也得給些好處吧,公司最近安排了個綜藝,正好缺個人。”
“你去正合適。”
不緊不慢的語調倒真有點談工作的意思。
她反問:“所以?”
“合同是你籤的,你必須去。”
顧晞懶得與他掰扯:“我喝醉了。”
“誰能證明你喝醉了?”
按照法律,若是醉酒情況下籤訂的合同,簽約方有權撤銷。前提是顧晞得證明自己喝醉了。
“那段影片。”
“影片裡的你沒有丁點醉酒的跡象。”
同樣是喝醉,顧晞與別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不會有醉酒反應,喝醉的她看起來更清醒,邏輯清晰到令人髮指。同樣,一覺醒來,醉酒時的做法全部忘記。
“我不會參加的。”
紀執不講道理,她也不講了。
反正她不會去參加綜藝!
同一群不熟悉的人演繹友好關係?各自戴上各自的面具,心懷鬼胎?
她不喜歡。
紀執雙手撐著下巴,嘴角噙著笑意。
漂亮的眼睛裡意味不明,像是藏著漩渦,誘人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