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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卷著床單遮擋在身。
殷離笑了笑，然後坐在了潮女妖的身邊：“我？”
“想怎麼樣？”
“娘娘說笑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太監，又能把娘娘怎樣呢。”
“不過.....”
“不過若是韓王知道了娘娘的身份真相，知道了娘娘這麼多年一直在欺騙他，那韓王該多傷心。”
潮女妖臉的表情頓時有些慌張：“你.....你說什麼，本宮.....本宮聽不懂。”
“聽不懂？”
“夜幕四凶將。”
“碧海潮女妖會聽不懂我的話？”
潮女妖身體微微一抖。
殷離能說出這個名字，就代表他真的知道。
所以，潮女妖並沒有在狡辯：“你究竟要幹什麼！”
“幹？”
殷離似笑非笑的看著明珠夫人：“都幹了啊。”
潮女妖頓時銀牙緊咬。
“嘖嘖嘖，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記住，從我說過這句話之後，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保證你一樣會死。”
“不要以為我現在不會殺你。”
“不殺你，只是因為你還有用。”
“沒有其他任何理由。”
“而且就算是我不殺你，當韓王安看到你後背刻著的字恐怕也不會饒了你。”
字？
潮女妖猛然摸向後背的位置。
果然，一道道傷痕顯而易見，只是她現在還看不到究竟是什麼字。
“你既然可以用幻術迷惑韓王安，我想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你現在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條路就是死。”
“當然，我這人很仁慈，可以給你集中選擇的死法。”
“一是親手殺了你，就是現在。”
“然後在偽裝一下現場。”
殷離一邊說，一邊伸手指向不遠處兀鷲的屍體說道：“把你的死直接嫁禍給他。”
“想來應該也很有趣。”
“不知道你表格白亦非知道你被姬無夜麾下的百鳥殺了之後，會是怎樣的心情。”
“別用那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得多。
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在我這裡統統都算不是什麼秘密。
想來過兩天白亦非應該就回來了，不知道你死了他會不會為你報仇。”
此時的潮女妖已經徹底被殷離的話所震驚了。
她和白亦非的關係，就連姬無夜都不知道，眼前的殷離又是怎麼知道的？
“第二種死法呢，就是我直接把你的秘密捅出去，給韓王安。
不知道韓王安若是知道了，你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以姬無夜的德行，你可是嘗試著指望他來救你試試看。
不過我想他自保可能都有困難。”
“至於第二條路.....”
殷離眯著眼睛，眼神當中殺氣四溢的說道：“從今往後，你只能聽命於我。”
“就算是你表哥白亦非都不行，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當然了，這不是沒有回報的，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任何事情。
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好好思考一下吧。”
說完殷離便從床榻站起身來。
窗外月色高懸，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在地面。
殷離身後的潮女妖抬起頭，看向殷離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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