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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
“是的,是的,小的當時也是這麼想的,省得走漏風聲。”
“你知道怎麼抓劉二郎嗎?”
“請衙內明示!”
“呵呵,還以為你聰明到什麼都知道呢。去找樊四通,告訴他,不管用什麼辦法,也要把劉二郎翻出來。”
“是。”
“下去吧。”
“謝謝衙內,謝謝衙內!”
等到高十七離去,衙內叫了一聲。
“香珠!”
“奴婢在!”一個清柔甜糯的聲音響起,一位十四五歲的少女如輕風一般來到跟前,人還未到,馥郁香氣先到了。
她面容姣好,梳著二丫髻,上衣下裳,腰繫一根帶子,更顯腰細。玉佩綵帶,滿目華麗。
“公子喚我?”她一臉天真爛漫地問道。
衙內一把摟住她,“剛才來了個俗人,一身的汙穢之氣,燻得我作嘔。叫我的香珠兒來,就是要驅驅這俗不可耐的穢氣。”
“好啊,好啊!”香珠拍著手,從衙內懷裡出來,在門前轉了好幾個圈,香氣瞬間瀰漫整個前廊。
“全翁。”衙內一臉溺愛地看著香珠,嘴裡輕說道。
“老奴在。”
“派人看住了這個高十七。本衙內就怕他聰明過了頭。”
“是。”
“還有樊四通,也看著點,抓人就抓人,但是動靜不能太大了。那邊可是有隻老狐狸,稍微不對,他就能聞出味來。”
“老奴曉得。”
這時,香珠轉了十來個圈,身子如風一般轉進衙內的懷裡。
“公子,奴婢把穢氣都驅開了。”
“好,好,這番香珠兒立了大功,你想本公子怎麼犒賞你啊?”衙內抱住香珠,手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一刮,笑吟吟地抱著她進了屋。
吱呀一聲,門被關上。
金家店二樓雅間,琳琅滿目的一桌菜,張擇端還叫了四壺越州黃酒。
好酒下肚,張擇端臉色發紅,越發地爽朗。
“張先生...”
“我字正道,二郎叫我一聲正道哥哥就好了。”
“正道兄,德遠兄,你們是族親?”
“非也,非也!”張擇端搖著頭答道,“我是琅琊東武人,德遠是漢州綿竹人,相隔數千裡,五百年前是一家,不是族親卻勝似兄弟。”
“哦,正道兄在東,德遠兄在西,一東一西還認了兄弟,確實有緣。”
“哈哈,正是。某自幼愛讀書,卻不喜四書五經,只愛天文地理,又愛遊學各地,十三歲就跟著鄉里商旅,遍遊天下。
兩淮兩江兩浙,福建廣南兩路,荊湖南北河東河西,河南河北京畿東西,二十五歲那年,基本走完了。然後從渭州調頭南下,過秦嶺入漢中進西川。不想遇到些麻煩,差點丟了性命,幸虧賢良公相救,便拜了賢良公為世伯。
政和三年,我拿著賢良公以及其他幾位伯樂的薦書,來東京城遊學。機緣巧合,拜在叔黨先生門下。先生見我畫技尚可,便舉薦我入了翰林圖畫院。”
“正道兄,叔黨先生是誰?”
“蘇叔黨,東坡公的長子。”
蘇軾的長子!
“正道兄能入翰林圖畫院,畫技定然不凡。”
“哈哈,某遊歷天下,總得有謀生之計。小時學過幾筆圖畫,便四處與人畫像,或替寺廟道觀繪佛神畫像,以此餬口,賺取盤纏。順便觀覽各地風土人情,繪製成冊,以為快事。不想進京後,成了進身之計。”
這話裡似有不甘。
張浚在一旁說道:“正道兄酷愛讀史書兵法。每至一地,就會暗自籌劃,哪裡可屯兵,哪裡可扼守,哪裡可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