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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有很多會對腦子起作用的手段,以便於消弭證據,可這種手段一般不會用在貴族身上。
如今看來,是安德烈斯自認為控制住了陛下,就能肆意妄為,將貴族的尊嚴都踩在腳底下,甚至還在舞會上那個空有美貌的草包女王為所欲為。
沃里斯冷笑,那個道貌岸然的主教也就能高興這幾個小時了,他很快就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二樓的沃里斯·珀西怒而幹了兩倍葡萄酒,與此同時,三樓緊閉的房門內,茉伊拉冷著臉抬手,將酒杯抵在安德烈斯的胸前,阻止他進一步靠近。
「陛下借我的勢來出氣,如今又將我推到風口浪尖,把貴族們的仇恨集中在我身上,應該給我補償。」安德烈斯露出一個自認為邪魅,實則油膩的笑。
茉伊拉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才第二次見面他就發情了,噁心的出乎意料。她寸步不讓:「手握實權就是要遭人恨,可那些貴族看你時又恨又怕的眼神,你自己不是也很享受麼?」
安德烈斯一挑眉,似乎覺著面前的少女在無理取鬧:「那跟補償是兩碼事,熱愛工作不代表不需要工錢。」
茉伊拉冷笑:「工錢就是,我的口風會很緊,保證不把你在來這兒上任的路上,玩死了一個小男孩的事說出去。」
她這一個多月,跟那些傭兵們混在一起,晚上盜墓,白日也會安排些別的差事,比如去抓安德烈斯的小辮子什麼的。
按著茉伊拉的常識,就算教義再高潔,可教士總歸是人,一味要求禁慾,反而會催生很多私底下的變態行為,特別是安德烈斯這種慾望過於旺盛的人。
鬧不大的話,教廷甚至會幫忙遮掩,但若是鬧大,他一個小小的教區主教,只會成為棄子。
安德烈斯的面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乾笑著退開一步,:「所以,我們會是互相尊重,保守對方秘密的合作者,對吧?」
茉伊拉點頭:「沒錯,只要你真的明白『尊重』這個詞怎麼寫。」
半小時後,安德雷斯主教提前離開了宮廷舞會,上車後,叫車夫直接載他去修道院。
貴婦人身上的少女幽香讓他心癢難耐,可惜看得吃不得,下樓之後面對紙醉金迷,還得在人前保持清心寡慾的模樣,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踢開苦修室的大門,撕開厚重的黑裙擺盡情釋放自己。
等待比想像中更難熬,他催促車夫再快一些。
連著三次催促都沒得到迴音。
察覺到異常的主教大喊停車,仍舊沒人理他,他想要推開門,卻發現車門似乎被什麼東西卡住,只有血腥氣混雜著夜風從窗戶湧進來。
在威廉·安德烈斯驚恐的嚎叫聲中,狂奔的馬車徑直衝下了石橋。
送走了安德烈斯主教之後,茉伊拉則是懶得再去同那些貴族們虛與委蛇。她換下繁複的禮服,將金髮簡單束成低馬尾,輕車熟路的從沒有巡邏的小路往王宮後門去,停在一座看似荒廢不用的偏殿門前。
既然是慶功舞會,怎麼好冷落真正的功臣呢?
對於僱傭自己的女巫實際上是女王這件事,傭兵們適應非常良好——
實際上,活的君主誰都見過,或許還見過不止一個,但能隨手召喚大型法術的女巫,他們都只在故事裡聽過。
物以稀為貴,所以女巫比國王金貴,這沒毛病。
他們被「軟禁」到了王宮裡,好吃好喝的招待之後,共同的擔心只有:會被老大……不,陛下滅口。
畢竟,女王本事是個精通黑魔法的女巫,說出去都能顛覆王朝了。
期間有幾個人冒出了想要偷偷溜走的心思,把身材最瘦小黝黑的「斥候」波波卡丟了出去。
兩分鐘之後,波波卡就從窗戶跳回來了。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