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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宿靈修一聲輕笑。
「你嘲諷我。」代序說。
宿靈修沒有搭理他，所以他故意用了一個惡狠狠的語氣：「壞小孩是會被怪獸抓走的！」
「好奇怪。」宿靈修評價道。
代序說：「我才不管，這麼說，我也不會隨便放過你。」
宿靈修看著他問：「你準備怎麼不放過我？」
代序說：「不知道，晚點再說。」
他話音剛落，手裡就被宿靈修塞了檔案。
代序只好接了過來。
不過與此同時，宿靈修就給他遞了一塊巧克力。
「哄你高興用的。」宿靈修說，「寶寶。」
代序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幾乎是在翻開檔案的一瞬間，代序就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他很早之前就有了這樣的能力。
宿靈修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就只是看著代序沒說話。
很快代序就把東西看完了。
「特地給我看的？」代序問他。
宿靈修說：「是。」
代序說：「很厲害啊。」
宿靈修點了點頭沒說話。
這麼多年，宿靈修成為家族權利的最中心花了很多時間。
但是他一直都沒有真正對他們做什麼。
這份檔案已經寫明瞭宿靈修的全部規劃。
「你儘管去做，其他的交給我。」代序和說
宿綏安上一次能夠挑釁到他們面前，那也就證明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有這樣的想法。
就算是沒有說出來過，也不代表他們完全沒有。
「代序。」宿靈修難得會叫一次他全名。
代序立刻就看著他：「什麼？」
宿靈修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代序最開始聽到的時候，其實想直接馬虎糊弄過去。
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現在的宿靈修是真的很需要自己的回答。
所以他也就沒有繼續用原來的表情。
他非常認真：「靈修，你沒有任何一方面讓我覺得做得不好。」
宿靈修顯然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
這件事情他確實覺得自己做得不算很好。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不會像自己這麼猶豫。
可是越是自己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自己越是希望有機會得到。
他也知道這是非常不好的，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去奢望和渴求。
「靈修。」代序和他說，「愛有很多種，我相信我願意給你的，能夠填補其他的所有。」
這句話不得不說是非常鄭重的。
不僅是喜歡他的直接表達，更重要的是，代序相信自己能夠給出的足以填補宿靈修過往遺憾的愛。
不管他缺少多少，代序都願意用往後餘生來填補。
宿靈修當然不知道代序想了這麼多。
只是這份方
案，他很早之前就在準備，中間也修改和加工了很多次。
現在覺得大差不差才會拿出來。
之後或許還會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但是大致雛形和方向已經能夠看見了。
看代序的反應，宿靈修覺得他應該是滿意的。
晚些時候他們就去附近的餐廳吃了飯。
代序沒有特地定好位置，但現在正好吃飯的人不多，他們也沒有排隊。
進去之後，代序甚至沒有看手機。
他對宿靈修說：「我來點。」
「好啊。」宿靈修看到他有興趣，當然也不會掃他的興。
他已經猜到了此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