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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許久的牛排才端上桌,江栩手邊的第二瓶就已經見底了。
她切肉的手顫顫巍巍的,時常發出刀叉與盤子碰撞的聲音。
白箏趕忙三兩下地將自己這盤肉切好,端到她的面前,又將她那盆已經切得亂七八糟的肉端了回來。
“師父,吃我這個。”
江栩看著面前小姑娘貼心的舉動,笑得很是燦爛。
她小口地咀嚼著牛排,還不忘誇獎白箏。
“味道不錯,你選的這家餐廳真不錯,我很滿意!”
白箏僵硬地扯出一個笑,一邊吃著自己盤子裡的牛排,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江栩的動作。
江栩的眼神看似迷離,實則卻將白箏的表情盡收於眼底。
她又端起酒杯,和白箏碰了一下,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喝醉了?”
白箏老老實實地點頭。
江栩將酒杯抬至眼前,看了一眼玻璃杯中映出的模糊的面孔,抬頭一飲而盡。
酒杯被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白箏,你小瞧我了!只要我不想醉,沒有人能讓我醉!”
白箏艱難地嚥下嘴裡的食物,極為不好意思地拆穿了她。
“師父,我怎麼看著,你挺想醉的……”
江栩聞言一愣,十分孩子氣地吐了吐舌頭,“被你看出來了!”
江栩就這樣利落地承認了,白箏也不好再阻撓她喝酒。
只能默默地在心裡合計著,一會要怎樣把江栩帶回去。
但很快,白箏就沒有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了。
桌上的盤子被撤掉後,江栩乾脆坐到了白箏這一邊。
她攬著白箏的肩膀,讓白箏靠在自己懷裡,自己又靠在沙發上。
兩個人保持著這樣一個依偎著的姿勢,一邊聽歌,一邊喝酒。
江栩每一次舉杯,都要和白箏碰杯。
她不強迫白箏要喝多少,但是十幾輪下來,白箏的酒杯也見了底。
牆上的掛鐘劃過十點,原本和江栩眼神交流的歌手已經下班了,熱鬧的餐廳裡,也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兩三桌客人了。
白箏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暈乎乎的了,連連朝著江栩擺手。
“師父,我喝不動了。”
江栩看著面前臉蛋紅撲撲的小姑娘,撲哧一聲笑了。
看到白箏這模樣,她就彷彿看到了大學剛畢業時的自己。
天真爛漫,不諳世事,也沒有那麼多的功利心。
“喝不動就不喝,你師傅我又不是工地上那些猥瑣老男人,喝不動還叫你硬喝!”
江栩說罷,還伸手揪了一把白箏的臉。
白箏有些吃痛,捂著自己的臉,感覺手心都有些發熱。
她坐直了身子,也靠在沙發上,和江栩面對面坐著。
看到江栩眉頭都不皺一下地灌下一大口紅酒,白箏從心底裡佩服她。
雖然她的眼神看著很迷離,但她口齒始終很清晰。
而且喝了這麼多,她都沒有要吐的意思。
白箏意識到,江栩的酒量,可能真的是深不可測。
她好奇地問道:“師父,你怎麼能喝這麼多呀?你不能難受嗎?”
江栩聞言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當然是練的啊,不然你以為是天生的嗎?”
看到白箏還是疑惑的神色,她又繼續解釋道:“我那時候在工地上,可比你現在慘多了。
我那時候的師父是個五十出頭的高工,他們那一輩的人,最信奉酒場上的交情。
從我去工地上的第一天起,他就帶著我四處認識人、搞關係。
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