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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世家子弟,不少世家子弟曾想承桑晏溫示愛,可都被承桑晏溫不動聲色拒絕掉了。
畢竟,他心中早已經被某個不開竅的木頭佔據。
沈鶴辭著急忙慌將他抱回臥房,府裡的醫師早已經等候多時。
在路上,他摸了摸承桑晏溫額頭,很燙。
“快!!”
沈鶴辭小心翼翼將他放在床榻上,眼裡的擔憂快要溢位來。他一直守在床邊,看著承桑晏溫身上大大小小的新傷舊傷糾纏在一起,觸目驚心,它們一股腦跑進沈鶴辭眼裡,刺穿沈鶴辭心臟。
這幾乎讓沈鶴辭不忍直視。
給承桑晏溫看病的是個年邁的老者,姓李,他檢查完傷口,正在給人把脈。
見他起身,沈鶴辭趕忙問,“他怎麼樣?”
“舊傷復發,”李大夫嘆氣,說,“三年前,殿下在路中遭人暗算,被人刺了一劍,好在那一劍歪了,沒有刺到心臟,當時殿下運氣好,正好撞見劉往谷,這才撿回來一條性命。”
“……”
沈鶴辭神情複雜,他試探性問,“那……可有抓到人?”
李大夫搖頭,“世子哪裡話,草民不過是個大夫。”
沈鶴辭瞭然,說,“抱歉,是我唐突了,晏溫他……”
“世子安心,只需靜養便可。”
沈鶴辭長舒一口氣,他自顧自坐在床邊,守著承桑晏溫。
扶桑山莊。
承桑知許本打算拉著柳扶光回房胡來,卻被突然到訪的公務打斷。
柳扶光紅著臉,攏了攏衣袍遮住鎖骨上的紅印子,輕輕推了推承桑知許,“夫君,公務要緊。”
承桑知許:“……”
他帶著怨氣穿上衣袍,一步三回頭出了房門。
在門外等著的蘇木知道壞了主子好事,汗流浹背了。
果然,承桑知許出來時,幽怨的瞥了眼蘇木。
蘇木:“……”要不是十萬火急,他也不會這麼傻的打斷主子好興致。
柳扶光好笑的看著承桑知許離開的背影,這人怎麼這麼粘人。
唉,甜蜜的煩惱。
閒來無事,他走到桌案前,拿起筆練字。
“公子。”
“進。”
“公子,”決明朝柳扶光行一禮,說,“七殿下跟雲安世子找公子與宸王時,在林中遇刺,現在京城傳遍,七殿下命懸一線。”
柳扶光皺眉,方才承桑知許出去難道是因為這事?
“空青來信,”決明將信遞給柳扶光。
柳扶光簡單掃了眼信,隨後在信上寫下四個大字,遞給決明,說,“讓他完成了便回來,切忌留下把柄。”
“是,公子。”
決明走後,柳扶光也歇下了練字的心,七殿下命懸一線,宸王不知所蹤,若是太子再犯事……那可就有意思了。
柳扶光閉眼,食指輕輕敲擊桌面,發出有節奏地打擊聲,看來他夫君要放長線釣大魚,或許,自己可以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