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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說道,“我在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還有點影響力,或許我可以幫幫忙。別的不說,至少他們不能因為你是中國人就欺負你。”
翟楠面色一喜,也沒有矯情,說道,“那謝謝亨特爺爺了。”
在美國電影界,奧斯卡以公平著稱,但也只是相對而言。是人就有七情六慾,就有親朋好友,也有自己的喜好。就以最佳導演而言,美國本土導演比非美國導演更容易提名和獲獎,男性導演比女性導演更容易提名和獲獎,白人導演比黃種人和黑人導演更容易提名和獲獎。最明顯的證據,中國人直到去年的第七十八屆奧斯卡才首次拿到奧斯卡最佳導演獎,而奧斯卡幾十年前就已經是世界電影圈的最高獎項了。正因為如此,翟楠獲得最佳導演困難重重。
這和最佳影片不一樣。最佳影片是對整個劇組的讚賞。潘多拉劇組終究是美國人居多,潘多拉也是三個好萊塢公司投資的,即使其中一個公司的老闆是中國人。最佳影片頒發給潘多拉仍然是好萊塢的榮耀,是美國的榮耀,但是最佳導演頒發給翟楠,那就跟美國人沒一毛錢的關係。翟楠可是貨真價實的中國人,不是美籍華人,也不是華裔。
翟楠為了完成奧斯卡最佳導演這個任務已經有了支付四千願望點數的心理準備。現在亨特願意幫他節省一筆願望點數他自然不會拒絕。
亨特說道,“那就這樣吧。我明天就辦個了宴會,把我那些老朋友都邀請過來,你與他們聊聊。”
亨特做事一向言出必行。這不,1月27日傍晚,一場盛大的宴會在布萊恩莊園舉行。紐約一向是美國僅次於洛杉磯的電影聖地。所以這場宴會來賓將近一千人。如果時間推後幾天,相信整個紐約的電影人都會過來捧場。
這裡沒有傻子。亨特雖然也有一家電影製片公司,但這種敏感的時候邀請紐約的電影人,翟楠又出現在這裡,他的意思不言而喻。這種無言的支援的確能改變不少評委的想法。一些在名單上的會員就或明確或隱晦的表達了對翟楠的支援。不過更多人卻是態度模稜兩可。
這已經是亨特可以做到的極限。畢竟他不可能公然賄賂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的會員,即使翟楠手上有詳細的名單。這種事一旦曝光即意味著翟楠的好萊塢生涯結束了。開個宴會聯絡一番感情,這已經是美國電影圈和奧斯卡的底線。有提名的電影公司都是這麼做的,翟楠這樣做不算違規。
雖然只是半個圈內人,但亨特的面子很大,那份名單上有三十七個人或明或暗的表示支援翟楠。這就為翟楠省了1470個願望點數,很不錯。派拉蒙的關係網怎麼也能拉到幾十張選票吧?這麼算的話只花一千多個願望點數拿到最佳導演也不是不無可能。
28日回到洛杉磯,翟楠當晚又參加了派拉蒙舉辦的晚宴。這一次參加的圈內人更多。不過表示支援翟楠的評委只有二十三個,加起來正好六十人。換句話說如果學院認為給他一個提名就夠了,那麼他還需要付出1640個願望點數,倒是不多,但是憋屈。更重要的,翟楠一直擔心那些答應支援他的評委們只是糊弄他。
說到底,這4040個願望點數似乎省不了多少。
按照第七十九屆奧斯卡的日程表,1月31日是最終選票的寄出時間。30號這天晚上,翟楠開始為明天的第二輪投票做最後的準備。
首先是提高自己的獲獎機率。不是有五個另眼相看點數嗎?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然後是二十個助人為樂點數,一天一點。他目前發愁的就是能不能拿到最佳導演。用了這二十個助人為樂點數總歸是有些用處的。
最後是對馬丁·斯科西斯使用僅有的十個有仇必報點數,同樣一天一點。雖說機率很渺茫,不過馬丁少一票就少一分威脅。所以在心裡說了一聲抱歉後,翟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