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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彷彿這樣能夠緩解被成功勾引的羞恥和尷尬似的,盛霜序仗著室內漆黑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帶有強迫意味地親吻了沈承安。
他完全沒有考慮過往後會不會後悔,等盛霜序恢復理智時,他的舌頭已經開始笨拙卻又自然地去翹沈承安的牙齒了。
沈承安完全呆住了,像木頭一般跪坐在原地,他甚至遺忘了接吻要張開嘴巴,逼得盛霜序惱羞成怒,狠狠拽了一把沈承安的髮根,都快把他頭髮給揪下一撮來——
「你是傻子嗎?」
盛霜序又氣又惱,沈承安的反應在他眼裡就像是刻意勾引他、而後又把他的方寸大亂視作兒戲,他得不到回應,恨不得立即回去做彌撒,只想要羞憤跑走,下一刻,就被沈承安死死掐住了腰。
沈承安沒有再詢問能不能坐到他的老師身邊去,而是直接把他的老師從座位拖了下來,盛霜序差點就被嚇得尖叫出聲,而後一屁股坐在了沈承安的大腿上。
沈承安把臉埋進盛霜序的胸膛,呼吸愈發粗重,喃喃地說:「我是在做夢嗎?」
盛霜序冷靜下來後頓覺顏面全無,不肯接他的話。
沈承安貪婪地猛嗅盛霜序身上的皂角香,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抬起頭,說:「老師,如果這是夢的話,你還能再吻我一次嗎?」
盛霜序心裡想著打死不肯再親他,沈承安卻磨人得很,原來他這樣的男人也會不停地耍小性子撒嬌:「老師,我錯了,我剛剛太高興了,求求你,就親我這一次……」
盛霜序本就為自己方才的行為羞恥得不行,沈承安攥著他的腰不放他走,附在盛霜序耳邊一遍又遍地嘮叨,非要他的老師再親親他。
盛霜序心一橫,乾脆又堵住了沈承安那張喋喋不休煩人的嘴巴。
盛霜序很少會主動親吻別人,以前都是被沈承安稀里糊塗地強吻,因此他的吻技很不好,沈承安有意讓著他的老師,勾引盛霜序越吻越深,任由他採擷。
啪嗒一聲,沈承安開啟了盛霜序的皮帶。
他的嘴巴老實,手卻一點都不老實,盛霜序立即繃緊了肩膀,一個激靈,差點咬斷了沈承安的舌頭。
沈承安強忍住啃咬盛霜序脖頸的慾望,輕聲說:「老師,小點聲,不要被外面的人發現。」
盛霜序緊緊抱住沈承安的脖子,才恍惚地意識到,他還在參加葬禮。
在母親的葬禮上,他躲在陰暗的懺悔室裡,騎坐在男人的身上接吻。
二人糾纏的時候,彷彿連刻在記憶裡的恐懼也不復存在了。
「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老師,」沈承安察覺出盛霜序的不安,手指劃過對方柔軟的腿根,感受到身上人壓抑不住的激動與震顫,「我愛你,我向天主面前發誓我愛你。」
「祂不接受同性戀,祂的理念折磨我至今,但我偏要叫祂知道我愛你。」
盛霜序挺起脊背,不由得把胸膛遞到了沈承安嘴邊,沈承安不能在明面上烙印自己的痕跡,就狠狠地啃咬盛霜序衣物下的皮肉,疼痛很快就被別樣的情緒所替代,盛霜序用手掌壓住沈承安的肩膀,將沈承安的全部容納——他的自私,他的貪婪,他的陰暗,連帶著疼痛和快樂一起容納。
盛霜序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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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越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他的外甥盛霜序一瘸一拐地從教堂裡走出來,盛霜序臉色紅潤潤的,眼底卻是滿是疲憊,
寧越向他揮了揮手,說:「辛苦你了,讓你這種不信教的人也跟著教徒忙活操勞。」
盛霜序不由得撇了身後的沈承安一眼。
「舅舅,是我的不對,」盛霜序腰都直不起來,胸口磨蹭著褶皺的襯衫,也火辣辣地發疼,他趕忙道歉說,「昨天守了一宿的夜,今天沒忍住就……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