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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暫保她性命之意。”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嫌活的時日太長了。”俞懷風接過鬼麵人手中的冰沙罐,不一會兒,冰沙罐便成了碎片自他指間散落。
鬼麵人看著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張口結舌,無法言語。
黑衣人並未太過吃驚,咳嗽一聲後道:“還望聖公早日尋到寶卷!不要、不要耽溺於一時情長!”
俞懷風靜靜瞧著他,緩緩吐出兩個字:“放肆!”
他從鬼麵人手中奪過匕首,見上面殘留有一絲血跡。
二人讓出道來,俞懷風往古木走去,左袖甩到身後。鬼麵人忽然被一陣颶風掀翻在地,摔得他手骨斷折,卻不敢呻吟出聲。黑衣人嘴角露出一絲冷意。
俞懷風站在古樹前,擲出手中匕首,匕首飛往樹幹,劃斷了捆綁的繩索。被釋放的上官那顏啊地叫了一聲,墜向樹下,單薄的身形猶如折斷翅膀的蝴蝶。
墜下的一刻,他揚袖拂去她墜落的衝擊力,張開手臂接住了她。
上官那顏穩穩當當掉落進他溫暖的懷裡,一時驚喜交加,淚水縱橫,反手摟住他,哽咽:“師父!師父!”
她身體冰冷,微微顫抖。他將她抱緊,拍著她的背安慰:“沒事了!”
黑衣人將一匹馬牽到二人跟前,“有她的血在,只待寶卷到手!還請聖公早日謀斷!”
俞懷風抱著上官那顏飛身上馬,對黑衣人冷冷一瞥,“我自有權衡,告之靈尊,不必憂心!你等,更不必費心!日後若再魯莽行事,定不輕饒!”
“謹遵聖公諭令!”黑衣人跪地。
俞懷風握住馬韁,掉轉馬頭。四野燈火開路,退避一旁。
上官那顏靠在他懷裡,身體終於暖和起來,在他兩臂間,瞥見今夜驚魂的荒亭上刻的字跡——離思。
駿馬疾奔,夜風呼嘯。
黑衣人的話語在她心頭徘徊不散,原來,這一切溫暖,不是因為其他,而只是因她的血脈。
離思亭外,黑衣人給鬼麵人接上了手骨。
“上使,聖公為何如此?”
“聖公行事,便是靈尊也難以干涉,你我又能怎樣?”黑衣人冷笑。
“寶卷當真難尋麼?”
“難與不難,只在聖公之心。”
“那丫頭是障礙麼?”
“障礙依然是人心。”黑衣人遠眺夜空,嘴角浮起笑意,“不過,今夜之事,想必能掃除一些障礙了。”
“此話怎講?”
“離恨之思,人心動搖。”
第42章 紫玉賭約
近日皇城外張貼了皇榜,告知天下,大宸將與回鶻舉行樂師大會,共賽三日。第一日由雙方民間樂師角逐,定出第一局的勝負;第二日由雙方宮廷樂師角逐,定出第二局的勝負;第三日則由雙方最優秀的樂師較量,定出第三局的勝負。最後將根據這三局的成績定兩國於樂律上孰為王者!
雙方民間樂師的角逐各有十個名額,因此長安近日來已有官家設了會臺,聚集民間樂者進行選拔,由太常寺官員做裁判,定下參與第一輪比賽的大宸民間樂師十人,允諾打敗一名回鶻樂師則賞黃金千兩,一時間應者如雲。
回鶻一方則單獨設了驛所,由回鶻王室樂師親自選拔,所需費用均由大宸提供。由於長安番邦人士雲集,西域多為尚樂之國,應選者也並非都是回鶻人,有不少化作回鶻裝扮的龜茲、疏勒、康國、西涼等國的樂師前來參選。對此,大宸一方仗著有數千年的中原積澱,並不以為意,私下便也應允了此種行為。
宮廷樂師的角逐雖也只有十個名額,定奪下來卻容易得多。高昌回鶻素來以尚樂著稱,此番王室公主與王子出使大宸,便帶了不少樂師前來,擇出優秀的十人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