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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指了指楊奉,“老五家的,你的意見呢,你手下五千人馬,找不出一個謀士?”
楊奉嘀咕,老子哪裡有五千人馬,被你們坑蒙拐騙了一曲,不足五千了。
楊奉被楊修瞅的發慌,高喊道:“大少爺,我們倒是想去見魏續啊,可是你也知道,我們歸屬牛輔西涼軍,原本就和幷州的呂布魏續不和。我等過去,不就是送死差不多。”
眾人紛紛附和。
幾個文人打扮的更是低頭,藏在人群裡,生怕被楊修發現。
天氣寒冷,楊修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楊修傻眼了。
賈詡陰我?
他們給我挖坑?
鬼才去魏續軍營當外交官。
這要遇到愣得,丟腦子都是點頭地。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戰前談判的都是九死一生。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楊修也不傻,立即轉身,作勢離開。
賈詡一直盯著他呢,立即喊道,“德祖,想不想裝逼?”
裝逼?
楊修一聽,雙目四射光芒。
哪有少年不想浪的?
哪有少年不想聽到尖叫的?
十七歲的楊修,這幾天看賈詡在弘農裝逼,心裡很壓抑。
特別是一德樓那場音律彈奏。
還有大義凜然為弘農王妃申冤。
他才是弘農第一紈絝子弟。
楊修一聽有地方裝逼,停住腳步,轉身看向賈詡,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賈詡繪聲繪色的給他描繪那場景:
“德祖,你可以想象,一個人,一匹馬,面對數萬人,深入敵營,舌戰群儒,何等牛逼。人這一生,這種機會可不多。”
“德祖,你出生高貴。你父親是太尉,你母親是汝南袁氏,誰敢把你咋樣?你有啥擔心的。這大漢,你大可橫著走。”
楊修聽得一拍大腿。
對啊。我爹,我娘,我舅舅,個個權貴。
魏續算個屁。
呂布多次拜見,連我祖父楊賜的面都沒見到。
他們能奈何?
賈詡看楊修心動,為了以防萬一,決定再考考他的演技。
“德祖,外交其實就是表演,你覺得呢?”
楊修心想蘇秦張儀等縱橫家,到處折騰不就是演戲給各國君主看。
外交如表演,要臭不要臉,這話沒毛病。
賈詡看他點頭認同,便吩咐道,“來個痛苦表情。”
楊修雖然不知道賈詡為何這樣做,想到祖父的叮囑:路上多看多聽多學賈詡的,一生受益匪淺。
他便咬牙,皺眉。
“來個歡喜的表情?”
楊修捧腹大笑。
“來個悲傷的表情。”
楊修流鼻涕,垂淚。
“再來個大吃一驚的表情。”
楊修張開大嘴巴,伸手指向賈詡。
“來個驚慌失措的表情。”
楊修搖搖頭,擺擺手,“軍師,沒有了。”
“什麼意思?”
楊修解釋道,“軍師,人一下子遭遇這麼多悲歡離合,身體吃不消,反應不過來。。”
靠,喜劇之王。
不過,不管如何,這小子應變能力頂級。
楊修的精湛表演徹底打消了賈詡的擔心。
賈詡關切的看向他,故技重施,又用激將法刺激年輕人,“德祖,可是害怕魏續那廝?”
楊修被賈詡一激,呸了一口,“老子怕魏續?在靈寶縣都沒怕過他。他算個毛。”
“那你剛才為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