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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融與馬騰、韓遂的初次談判,最終不歡而散。
光是嘴上動功夫,談個鳥。
馬超年輕氣盛,嚷著廢話少說,不服就幹,頗有羌人作風。
馬騰本打算扣押太僕韓融一行,被韓遂勸阻。
次日,又聽聞樊稠率軍,在東面五十里的美陽縣駐紮,馬騰便四處派響馬打探訊息。
如此,馬騰、韓遂軍與樊稠、李利隔河對峙。
兩軍隔三差五的叫陣廝殺,時有數人損傷。
韓融也不著急返回長安,反倒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
韓遂搞不清楚韓融意欲何為,有事麼事就邀請韓融入座。
前方打架,也不影響後方敘舊不是。
這日,三人在軍帳閒聊。
韓遂面無表情,“韓太僕,你說未帶一兵一卒,沒想到後面了跟了數萬人馬,保駕護航。”
韓融笑著回答:“老朽年逾古稀,榮華富貴早已享過,生死早已看淡。大軍壓陣,這些都是朝廷的意思。”
韓融說完,頓了頓,“文約,我知你性格,無非就想光宗耀祖,衣食無憂。現你年過半百,何必學那董卓。不如撤軍,老朽向朝廷為你們表彰為涼州郡守,榮歸故里,如何?”
馬騰、韓遂原本不過是縣吏,與羌人造反後,也是無名無份,割據一方。
如果有了大漢親封的郡守,很多事情就師出有名。
堅持進軍長安,是馬騰父子的意願。
他韓遂,割據一方,就心滿意足。
韓遂聞言韓融的招安,內心有些鬆動,表面嗤笑一聲,“韓太僕,朝廷朝不保夕,那官職不要也罷。”
韓融人老成精,又深知韓遂性格,豈能看不出韓遂心動,搖頭,“文約,董卓尚且無法把持國政,你們就算打下長安又如何,還能廢帝不成?”
“馬騰那人,乃是羌人之後,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卻不同,你父母皆為大漢官宦家庭出身。”
“文約,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大漢朝五百年,豈能說倒就倒的。就算有那麼一天,我們也是看不到的。”
這話韓遂認同。
推翻一個五百年的朝代,並非一代人可為。
就算是一代人,那也是年輕人。
韓遂年過半年,韓融年過古稀,都是老年人。
韓遂沉默許久,才嘆息道,“太僕,我軍無糧,這可空手而回。”
“恕不從命。”
韓融輕哼一聲,站起來,拂袖離開。
又是不歡而散。
......
數時辰後。
入夜。
三公曹尚書杜稟卻尋了個理由,又返回了軍帳。
馬騰父子正好也從外面回來。
韓遂等人聽到軍士稟報杜稟來訪,有些愕然。
韓遂冷冷的看向他,“杜尚書,天色已黑,可有要事?”
杜稟一改常態,環顧四周,正色道:“二位將軍,馬侍中派我過來的。”
侍中馬宇,馬騰族叔。
馬騰、韓遂此次突然進入關中,就是暗接侍中馬宇密信,圖謀長安。
馬騰冷冷問;“可有憑證?”
杜稟一反常態,從衣袖掏出一塊玉佩。
馬超率先搶來一看,直接玉佩上鑲嵌著一直錦雞,旁邊寫有一隸字:馬。
馬超眼明手快,道:“確實是先祖遺物。”
馬騰的先祖,是大漢伏波將軍馬援。
馬騰臉色放緩,問:“杜尚書,既然是自己人,但說無妨。侍中可有何指示?”
杜稟回答:“侍中的意思,韓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