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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辛辛苦苦掙來的體面,憑什麼人家一來便不費吹飛之力一通享有了。這紅裳想不來,見那艷兒長得妖妖嬈嬈,風騷妖艷,一股子狐媚樣,直覺得定是那賤人賣騷勾引爺們,才剛來便忍不住搔首弄姿,賣弄風騷,紅裳是一千一萬個看不上眼,又是嫉妒又是嫉恨,只氣得咬緊了牙門,滿身的怒氣唯有往肚子裡咽。
一時眾人靜默,幾經心思。
那沈毅堂見第二個丫頭面目清秀,膚色白皙,性子羞人答答,唯唯諾諾,便取名蝶依,封為三等丫鬟。
輪到春生這裡,沈毅堂聽到她的名字明顯一愣,皺起眉頭道:「春生?」
春生垂著頭道:「是的,奴婢陳春生。」
這沈毅堂微微皺眉,心道:春生,名字倒是個好名字,咋一聽來,不正是為他這鬥春院而生的麼?如此漣漪之事,倘若對方是個十四五歲的懷春少女且別有一番滋味,不也是個漣漪趣事?可是,沈毅堂打量著眼前喚作春生的小娘子,見她看上去不過才□□歲,小胳膊小腿,堪堪一小兒,若說她是為他而生麼,怎麼都覺得有絲彆扭在裡邊。
沈毅堂心中覺得有些怪異,又見春生低著頭,巴掌大的小臉埋在光影裡。方想讓她把頭抬起來,卻見她側著臉,眼眸低垂,睫毛冗長濃密,一眨一眨地,像把小扇子,直弄得人心癢癢地。又見她乖巧地跪在腳邊,一時低眉順眼極了。
沈毅堂覺著自己定是有些魔障了,竟對著個□□歲的小娃兒心中一陣胡思亂想,他輕輕地咳嗽兩聲,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心道自個又沒有戀童癖,定是近來曠了許久才導致這般錯亂,雖心中這般想著,卻仍老大不自在,遂擺了擺手道:「如此,那便還喚作春生吧。」
又對著夏銘道:「瞧著跟香桃那丫頭一般大小,便送去給她做個伴吧,好了,餘下的你且自做安排,今兒個便到這裡,都下去吧,爺寐會子。」
待一出門,一時幾家歡喜幾家憂。
這艷兒一時得了個二等丫鬟,又得了爺親自賜名的蝶艷,心中歡喜的緊,想到那沈毅堂英武不凡,出類拔萃,今日唯有對她親睞有佳,心中頗為得意。又憶起沈毅堂與她說話時小意溫存,連眉梢都溫柔帶笑,一想起便覺得甜蜜羞澀,只覺得胸口搗鼓得厲害,砰砰直亂跳。
那紅裳後頭出來,瞧見蝶艷那一副得意的模樣,覺得莫名礙眼,忍不住冷嘲熱諷道:「喲,瞧那副浪蕩樣兒,不過是提個二等,尾巴便翹起上天了,咱們這沈府可是簪纓世族,那等子風騷做派可千萬別弄進來平白玷汙了咱們府裡的清貴之氣···」
這紅裳素來尖酸刻薄,左言右他,又不點名道姓,平白無故嘲諷一通,只路經蝶艷身邊嗤之以鼻,對著空中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頭一扭,便顛顛地走了。
雖未指名道姓,可所有人皆知她胡亂亂噴的人是誰,紛紛偷眼相看,只見那蝶艷臉色發白的留在原地,覺得被人指著鼻子叫罵,偏又不好發作。
這蝶艷原在家中也頗受寵愛,心氣頗高,哪裡受過這等挖心子氣。她初來咋到並未曾開罪於人,便思量定是自己入了爺的眼便遭人嫉恨,只惱自己偏偏剛入府中,人生地不熟,又沒得根基,便不好爆發。只私下把此事記在了心頭,暗自決心,待他日尋得那機緣,定要一雪前恥。
這邊兩個如同一對天敵頭回碰面便暗地裡廝殺,那邊春生聽得夏銘安排往後的活計,無非是跟著後頭跑跑腿打打雜之類的。
她與那胖頭圓臉的香桃睡一個屋子,春生比她大半歲,兩人每日輪值,負責打掃院子,有時到廚房,漿洗院或是各個院子裡跑跑腿,又或者院子裡澆澆花喂喂魚,皆是些清閒不甚重要的活計。
待過了些時日,夏銘見她處事穩妥,便又把正房外遊廊上掛著的鸚鵡交給她餵養,並叮囑此鸚鵡乃主子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