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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偷偷跑回來的?而且,一晚上沒睡?」
他點點頭:「急著回來見你,搭運煤的貨車回來的。」
一瞬間百感交集,手摸著他臉的輪廓,她的嗓子眼裡像塞了一團棉花,想要說話,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口。
隔了一會兒,她說道:「不必的,已經這樣了,你何必性急慌忙,你自己要把自己照顧地好一些,我等得的,等得的……」
說著便要起床,心裡想著讓他吃點東西,洗把臉,換一身乾淨衣服。
「虹影。」他扯住她的臂膀:「你讓我看一看……」
三天不見,已隔九秋,夜夜思,日日想,這樣一個佔據了他整顆心的人,一個也被他佔據了整顆心的人,怎麼能夠生離?長久生活在見不到彼此的地方?
「你讓我抱一抱。」
她窩進他的臂彎,兩條細嫩的胳膊繞過他的胸膛,一種踏實的感覺回來了,他把她囊括到自己的身體裡來,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啊,他忽然大悟,一個人怎麼能和自己分離呢?那和生劈了他有什麼兩樣?他於是把她擁得更緊,緊得彼此都喘不過氣來,她套著絲綢睡衣的身體是那樣地柔軟芳香。幼成,她喃喃地叫他的名字,她太想他了,拋卻了矜持那暖暖的嘴唇在他跳動的頸脈上摩挲,他還有什麼需要呢?什麼都不需要了!這是他的天堂,千金萬金買不來的天堂。他好像一個在水裡潛遊的人,浮出水面,吐出一口水來,誰說沒有辦法?總有辦法的。這是勇敢的、毅然的、挺起胸膛、也是最為自然的或者不能稱之為辦法的辦法,也許是條活路,也許是條死路,管他呢!他嘴唇鼻子一股腦埋進她的頸窩:「 虹影,我想你,很想你,想得快不行了!」
順著她的頸窩,解開睡衣釦子。她忘了關檯燈,窗簾垂墜著,暖黃的燈光下,她白皙細膩的面板泛著琥珀一般的光芒,別看她瘦,肌理豐潤得很,美麗的鎖骨隱隱藏藏,像是起伏平緩的山脈一樣,他用嘴唇觸碰,一股曖曖的香味沖昏了他的頭腦,由不得要了又要。解開她身上所有的扣子,他挺起身軀,把自己身上的外衣內衣統統脫了扔在地板上,倒下去,這柔軟的床好似翻滾的海浪,與其說是他進入她,不如說她來包容他,把他包容地舒適地沒有了思想,沒有思想便沒有一丁點兒煩惱。
落了床,進入浴室,他還是不想放開她,纏著,繞著,從前到後,從上到下,她筋疲力盡,扣著他的肩,浮動著她玲瓏的身段,聲音細弱地像一條線:「幼成,我感覺要死了,幼成」
「那麼就死吧,死在我身上。」
清晨滿城瀰漫著濃重的霧,上午九點多的時候,她拉開窗簾,陽光已經亮得叫人眯起了眼睛。
傭人已經上工了,在樓底下滴滴嘟嘟地忙碌。
嚴幼成正在洗一個徹頭徹尾的澡。
她到樓下讓傭人準備兩份清淡的早餐,傭人道:「太太,您不是要看報嗎?我買了好幾份報紙,都放在餐桌上。」
他走下樓梯,到她身旁,她專心致志地很,已經翻到最後一份報紙,這一份她的名字也上了頭條。
「嚴幼成秘密女伴婁虹影,系名門之後,現女子高校高材生。」
第一百六十八章 同命
他搭一手在她肩上,她回手相挽,兩人一立一坐共同看報,欣賞由陳氏兄妹口述記者筆錄的他們狼狽為奸的經歷。
「這寫得都是什麼呀?居然說我生性風流、長相狐媚……」她越看越氣,仰起臉來問他:「你看呢?我風流嗎?狐媚嗎?」
那是陳麗芬的說辭,陳彥柏都未必同意。可又能怎樣?嘴在人家身上,報界只要能捕捉大眾的注意力,並不願意勞心費力去探求所謂的真相。神經脆弱一點的,或說這些人言可畏;在他,已經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