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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沒幾個人為她喊冤不平。”
第五龍玉頓住，在短暫的幾秒沉默後，他下了定論，“真憋屈啊。”
對，的確憋屈。
哪怕時榫自認為沒什麼良心，在聽到這麼個偉光正的高大角色下場如此悽慘時，也覺得有些難受。
憋得難受。
總想報復回去。
小肚雞腸愛記仇的時某人揉了揉額角，在內心勸了自己心平氣和，別太對號入座多管閒事後，就鬆手看向了第五龍玉，問，“你說我們有沒有可能在這兒遇見南笙？”
第五龍玉微頓，轉頭看他。
時榫：“不是說人被送到了醉歡院嗎，這麼具有代表性的人物，沒道理會不留下點故事。”
盯著時榫看了兩眼，第五龍玉深以為然，“有道理。”
時榫看向表演者馬上要出來的廊口，“東西南北四個園子，南園我剛出來，沒聽說過南笙的訊息，東園等會兒也能看到，剩下兩個園子要是運氣好，或許能找人問出來。”
聽他這麼說的第五龍玉一時沒表態，只是在短暫的思索過後，問了一個問題。
“我們為什麼要找南笙？”
時榫：……
第五龍玉：“我們接下去不應該儘快找到鎏金他們，然後摸清楚生門位置逃出去嗎？”
時榫：“……你就沒想過膠澤為什麼會復刻出醉歡院嗎？”
舊時那麼多地方不復刻，偏偏就復刻出了醉歡院，若說醉歡院對膠澤來說沒有特殊的地方，時榫是怎麼都不信的。
第五龍玉凝眉沉吟片刻，“所以你覺得會跟南笙有關？”
“只是有這麼個可能，當時的人類第一人，怎麼也不能沒點故事吧？不過這也說不好，還是儘可能找才行。”
這麼說著，忽然有清脆的銅鈴聲響了起來。
二人頓時打住，齊齊朝廊道口看去。
屋簷下的紅燈籠亮起，幽幽紅光灑下，銅鈴聲聲，穿著白色的輕紗男女從出現在廊道口，一步一舞，身姿曼妙婀娜。
樓上，一道道窗子被推開，看不清的人臉背光出現，向園中表演的人拋下朵朵花瓣。
端著托盤的招待員們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駐足在每一位客人面前。
看清這一切的時榫微微眯起眼。
“燈火會，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