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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想奪取身體的控制權,下樓去給封燃放一通彩虹屁。
他明明是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有人討厭呢?
輸了一局遊戲,心情正煩躁著,臥室的門忽然被敲響。
邱餘還以為是家裡的阿姨來收拾屋子了,抬高聲音喊了句:“請進!”
是封燃。
他很高,起碼有185以上,站在門口的時候半個身子都隱沒在了光裡,恍恍惚惚的,不辨神色。
“你不太高興?”他就開門見山,聲音涼涼的,“為什麼?”
剛剛才調整過來,一看到他,邱餘又有些心跳加速。
他煩躁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少年的聲音清透而好聽:“沒為什麼,那天謝謝你。”
真正到了實戰的時候,他才知道那天封燃教給自己的東西多有用處。
軍校競爭激烈,要不是他,自己也拿不了那麼好的成績。
封燃笑了一下,唇角勾起,姿態閒散,如同一棵寒松。
他很少露出這種表情,邱餘見慣了他面無表情的樣子,怔了一瞬間。
別說,還挺帥的。
他連忙遮蔽掉自己心裡多餘的想法,語氣惡劣:“還有事嗎?”
“邱餘,”封燃沉吟片刻,開口說道,“不用跟任何人比,做你自己就是最好的。”
邱餘瞬間明白了,他在安慰自己。
這個人確實很細緻。
對於邱餘來說,封燃就是一別人家孩子,大哥和二哥的兄弟。
雖然兩家關係密切,年齡的差距雖然導致他們缺乏接觸接觸,可小少爺從小也算是聽著這個名字長大的。
出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邱餘非要報上軍校,封燃變成了學長。
喜歡的姑娘永遠都喜歡封燃,討厭的人也總是拿這個名字刺激他,以至於邱餘對這兩個字幾乎有些ptsd。
邱餘深吸了一口氣,低頭說了句“知道了”,又看著電腦螢幕說:“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接著打遊戲了。”
他自己也知道說這話不禮貌,但小少爺本意就是把封燃趕走。
少年的側臉非常精緻,唇角微微下垂,顯示主人並不是那麼開心。
擅長察言觀色的封燃這次卻像是沒發現他的情緒一樣,忽然開口說:“會玩forest嗎?”
邱餘“嗯?”了一聲,他隱約記得二哥說過,封燃這人打遊戲也相當禽獸。
這是一個很流行的射擊類遊戲,邱餘玩得不多,但也已經到大師段位了。
封燃斂下目光:“我不會玩,總是被別人排擠,你可以教教我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垂了下來,看起來有點可憐。
二哥的情報有誤?
說不清道不明的虛榮讓邱餘點點頭,抱著胸懶懶散散地說:“當然會,加個好友?”
“好。”
……
“球球,球球!”
恍惚中,好像有個焦急的聲音在叫他。
但邱餘太難受了,好像是誰把他架在火上要做燒烤,又好像翅膀被人啃了一口,全身都被燒成了一塊一塊的。
“你有什麼方法嗎?”
看著小鳥崽無意識地□□了兩聲,封燃皺起眉,問一邊的唐嘉文:“他這是怎麼了?”
半夜的時候,封燃忽然聽到了邱餘痛苦的叫聲,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小肥啾被一團火焰包裹住。
在封燃試圖伸手去抓住他的時候,邱餘身上的火焰忽然熄滅,整隻小鳥崽陷入了沉睡當中。
猜到這應該並不是普通性質的生病,封燃連夜把他送到了科研所。
一邊的儀器“滴滴滴”地叫著,正監測著邱餘的腦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