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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智說因為我還是學生,專注學業為主,所以一週只見一次,但是我覺得這種頻率的調查跟划水摸魚沒有兩樣,而且我跟著他的時候,多數時候都只是在聽很枯燥的問話而已。既然明智吾郎想要調查現在社會上精神失常事件和廢人化計劃,是否與心之怪盜團有關,那我們可以從心之怪盜團先下手。
以我的判斷,戴眼鏡的少年一定與心之怪盜團有關。
我來之前研究過社交的書籍了。在那之前,我還沒有學過怎麼搭訕其他同齡朋友。在帝丹高中的是,我也沒有遇到過欺凌。跟電視上說的名門高校會出現惡劣的霸凌不一樣。帝丹高中的學生大部分家庭背景都是高素質家庭,家教很好,學生自然素養高,見遇到困難的還會主動幫忙。也就是說,我沒有受過冷落和欺負,只是交心方面挺難的。
舉個例子,我雖然住在阿笠博士家,而阿笠博士和他鄰居的工藤新一關係不錯,但是我和工藤的關係就是打照面不深交的關係。
第一次要以交朋友的方式接觸別人對我來說,出乎意料的難。
書上說,「交朋友第一步就是要讓對方對自己留下印象」。
我一邊盯著校門口,一邊給自己腦袋裡做思想工作。
一見到黑髮戴眼鏡的同學從學校門口走了出來,我的腳步也跟了上去。我起初是沒有想過「跟蹤」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想過他會發現不到我,而我也只是還沒有想到如何跟他搭話,所以一直在後面找時機。
直到他進了一家名叫leblanc的咖啡館再也沒有出來了,我才意識到他家住在那裡面。
我從原地退開仔細觀察起這間狹小的咖啡館,想著,那人是住在咖啡館閣樓嗎?
第一天就這麼荒謬得結束了。
第二天我繼續在他學校門口守株待兔,這次我在網上已經查過一些硬知識的技術帖,像是「如何成功地和陌生男生搭訕」、「如何讓男生記住你」以及「如何向在意的男生要到聯絡方式」等。
果然第一件事還是要搞登門檻效應。
這次我一見到他,就立刻拍他的肩膀,有禮貌地說道:「你好,我想借用你們學校的洗手間,但我不知道在哪裡有?可不可以帶我去?」
戴眼鏡的少年瞥了我一眼,給我指了一條路:「那邊就有公共洗手間。」
我朝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還真的有。
我就稍不注意那麼一會,對方又立刻走開了,我忍痛從我口袋裡面拿出一枚500日元的硬幣,追上對方的腳步,說道:「不好意思,我看到你的錢掉在地上了。」
少年繼續插著口袋,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身上沒有現錢。」言外之意就是,那不是他的錢。
但我早準備好下一招了。
「那陪我一起去地方警察局,如何?」我看他古井無波的眼瞳盯著我,我下意識補了一句,「尋找失主,拾金不昧。」
也不知道是我糾纏得緊,還是氣勢不足,他的揹包裡面有一隻黑貓探出頭來看我。
戴眼鏡的少年:「……」
我指著貓說道:「你們學校同意帶貓上課的嗎?如果被發現,會被處分嗎?」說完,我朝著學校的方向看了過去,才瞧了一眼,戴眼鏡的少年拉住我的胳膊往人少的地方走。
我覷著這少年的臉,意外發現他長得極其清秀,就是刻意用頭髮和眼鏡遮了一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請問你是在威脅我嗎?
昨天的時候,你也一路跟著我。你找我什麼事情?」
原來他發現我,卻不願意和我搭話嗎?
我覺得他對我有誤會,說道:「我沒有想跟著你,只是不知道怎麼和你搭話。」
「?」
「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