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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我,我只能努力為自己爭取一則容身之地。”
許小真抿著唇,眼眸中帶著微弱的水光,充滿殷切地看著景駐。
景駐柔和哀傷的神態之下,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冷冽,抬手像撫摸一個孩子一樣,揉了揉許小真柔軟的髮絲:“你執意如此的話,那也只好隨你去了,如果遇到麻煩,還是記得要來找我。”
許小真溫順地點頭。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可誰是獵人,誰是棋子,還尚未得知。
beta的生存狀況,社會地位有所好轉,社會矛盾趨向平和,也有越來越多的beta人才踴躍而出,底層的alpha和oga也能挺起腰桿做人,長期像一張弓被緊繃拉滿的國家喘了口氣,有了能走向更遠處輝煌的社會氛圍。
其實事情做到如此地步,已經足夠,能明哲保身也算兩全。
但許小真並未滿足於此,他不能順從安排,隱於幕後,他的身後是千千萬萬剛剛從泥地裡爬出來的公民,他如果背叛了理想,甘於現狀,大概未來三十年,四十年後,第三帝國依舊無法實現真正的平等。
他和景駐,只得暫且分道揚鑣。
令人意外的是,顧延野沒有怎麼針對他,甚至當眾把周京爍打得吐血,人被醫院抬走才算,就因為周京爍收受賄賂的事兒。
真夠狠的,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情分,都能下狠手,他自己不沾這種事就算了,身邊人竟一點兒也不護著。
上行下效,顧延野都這副態度,自然那邊沒人敢找許小真的麻煩。
易徽在調令的事上陽奉陰違,她與權貴的矛盾因此更深了一層,乾脆不再避諱,大力拉攏議會和政府官員。
沈冽這些年在研究院不大參與專案,重心都放在議會上,今年剛拿到研究院的一票否決權,因為易徽幫他哥保下了副監察官的位置,在議會上對易徽多加偏袒,明顯有要與她為伍的架勢。
不過許小真在此沒有任何表態,大有避嫌的意思。
他雖然不表態,轉頭軍方和政府就聯合,以王庭侍衛能力不堪重任為由,調了一隊軍隊,專門負責王室的守衛工作,明是守護,暗是威脅。
許小真前些月針對周京爍的事,顧延野雖然明面上做出大義滅親的態度,並不計較,應該也是為了維護對外公眾形象,實際裡大概是被得罪狠了,從易徽那兒要掐住他的命脈,防止繼續兩相勾連。
在許小真和景駐聯絡到一起之前,他早在監獄的時候,就被靠山拋棄了,現在又和景駐分了,易徽那兒都給他掐死了,他不死也得斷半條命,沒人給他做主,一些人自然沒有顧忌。
女王的訂婚宴開場之前,許小真在前往的途中遭遇車禍,對面司機在兩輛車碰撞之前,就已經服毒。
許小真死裡逃生,只受了些輕傷,簡單包紮後,穩定情緒,照舊前往宴會。
沈冽來得早, 在會場